众人落座,有保姆一一端上茶水。
清香淡雅芬芳茶香瞬间充满大厅,李秋凡不懂品茶也知道,这茶叶,他绝对买不起!
此时此刻,偌大的客厅中,却每一个人说话,气氛很是压抑,胖子低声道:“凡哥...那家伙什么路子,有你厉害吗?刚刚你说的话是啥意思啊?”
李秋凡喝了口茶水道:“先别讲话,待会你就晓得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一副古典的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还有就是大家的呼吸声。
虽然是这样,黄天成的父母并却没有小瞧李秋凡,毕竟在这时候,不管真假,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力量。
黄天成早就吓瘫了,脸色惨白,不停擦着汗水,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紧闭的大门。
铛铛铛——
蓦然,客厅的大钟发出沉闷的声音,十二点...到了!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绷紧了神经,吵着要来的白溪不由紧紧抓住林暮雪的手,毕竟是女生,胆子能有多大,尤其是在面对这种未知恐怖时。
刷拉拉——
门外仿佛吹过了一股大风。
呜呜的风声鹤唳,中间仿佛还夹杂着一个女子幽怨的哭泣声。
“来了!”李秋凡心中一动,他明显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鬼气逼近别墅,正盘踞在门外。
风声逐渐散去,女子的哭声变得更加清晰,无孔不入地往众人耳朵里钻。
“道...道...道长!你有没有听到门外有人在哭啊?它来了,一定是它来了,它来索我的命了!”黄天成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抖成了一团。
黄父黄母的心也揪了起来,这段时间,他们都快被那东西逼疯了!
嘭!
突然,紧闭的大门大大敞开,渗人的阴风钻进别墅,吹的窗帘哗啦啦乱舞,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空中落下。
白溪伸手抓了一个,看清后大叫一声,连忙丢掉,“纸钱...是纸钱!”
“什么?”
众人抬头一看,可不是嘛!满天的纸钱像巨大的雪片一样,正密密麻麻的从别墅顶上往下落!
这种东西只有在送葬引魂的时候才用的到,平白无故,家里也没死人,突然出现如此多的纸钱,不怕都由不得自己。
“黄...天成,时间到了,跟我走吧...”
一声似有似无的悚人女声回荡在客厅,从四面八方响起来。
“法师,还请你出手!”黄父虽然害怕,但他就这一个儿子,连忙恳求道。
年轻道士脸色也极其难看,他本来就没本事,装模作样说些从网上抄来的吓人鬼话还可以,但真遇上鬼怪,他屁法子都没有!
但这时候已经由不得他不出手,毕竟收了人家十万块定金...想到这,只好硬着头皮一甩道袍,站到早就准备好的法坛后面,捡起一把桃木剑,点中一张符纸,挥舞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不时撒一把五谷粉到蜡烛上,火团频频冒起。
“呔!孽畜,我乃茅山道士,真灵道长!还不快快现形,小心本道打的你魂飞魄散!”
这假道士纵身一跃,跳过法坛,站在大厅中央,一手持桃木剑,一手抓着一把符咒,言辞正气凛然,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
厉声呵斥几遍,别墅顶上飘落的黄纸突然停了下来,阴邪的女声也没了动静。
假道士以为自己吓退了女鬼,朗声一笑,内心不禁有点崇拜起自己来,正欲邀功...
突然,还不等他开口,门外飞进来一团黑影,嘭一声落在地上。
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口黑色的棺材!
“挡我者死!”
喝声响起,门框两边忽然出现了一双白的吓人的手掌,紧接着,一个身穿大红色新娘服装的女鬼浑身散发着阴冷鬼气,脑袋诡异地扭了一圈,惨白的死鱼眼盯着众人,倒挂着爬进了别墅内,长长的头发像活物一样在半空飘舞...
这恐怖的一幕,彻底击溃了黄天成的心理防线,裤裆散发出了一股臭味。
这可怜的娃,直接被吓尿了!
假道士也彻底蒙了,他行骗这么多年,连鬼的影子都没见过,偏偏这次就碰上了!忽然,举着的桃木剑咔一声段成了好几截,手里的符纸也莫名其妙烧了起来,烫的他哇哇怪叫,客厅里的佛像都在这一刻同时炸开。
“好...好强的煞气!黄总,您这单我接不了,钱我一分不少退还!山水不相逢,告辞!”
假道士顾不上收拾自己的法坛,屁滚尿流地冲出大门——跑了!
“凡...凡哥,这...这就是鬼吗?”胖子也被吓得不轻,椅子都跟着他一起在抖。
白溪与林暮雪直接选择闭上了双眼。
“扑通!”
黄父没了依仗,心凉了大半截,直接给女鬼跪下了,拱手道:“不知道我儿子哪里得罪了您,还请明示,只要我黄家能够办得到,哪怕散尽亿万家财,我也在所不惜!但求您能为我黄家留下一条血脉...”
女鬼根本不领情,邪恶大笑:“哈哈哈...我要你的钱财有何用?今日前来,我只收他的魂魄!”
“我愿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