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了一阵后怕,看样子还是自己命大,连李秋凡都发憷的妖物那得多猛啊,中原腹地的邪祟,果然每一个好惹的...
下午时分,吴建国带领全村人来到宋雨菲外婆家,以最隆重的礼节感谢了二人帮村子除掉这个大祸害,临走时非要给钱,李秋凡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收,后来还是宋雨菲外公开口奉劝,李秋凡这才象征性的收了点辛苦费。
在宋雨菲外公家休息了几天,宋金铭又叫人送来一副轮椅,几人便返回宋家,这次李秋凡不敢再贸然前去斩妖除魔,准备将伤彻底养好再说。
一连休息了半个月,在宋家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加上李秋凡不断用罡气以及符咒滋养,基本上已经痊愈,在院子里练了几套剑法,没有感受到痛楚,吃过早饭,叫来胖子,告诉他可以联系其他求助者了。
胖子这些日子要不是整天有美女相伴,顺便和他那远在蜀地的女朋友打打视频,怕是早就憋疯了,听到李秋凡说妖开工,高兴的手舞足蹈,屁颠屁颠打电话去了,联系好之后,马上出发。
当然,一行还是四人,白溪跟宋雨菲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李秋凡,死活都甩不掉,因此只能带上了。
虽然在同一个省份,然而南河省非常大,还是走了大半天才到。
盘山镇,地处南河省东南边陲,地大物博,风景怡人,以长寿闻名。
得知几人到来,一名老者带领全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齐齐赶到镇口迎接,只是往镇子里走的时候,李秋凡注意到,身边几个青壮汉子,手里紧紧握着锄头,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周围,所有人腰上都绑了个袋子,有一个袋口没扎紧,李秋凡发现,里面居然是糯米。
再看看周围,每家每户,门口都撒着鸡血,黑狗血,雄黄以及石灰之类的东西,并且门沿上还贴着好几张黄符,有点法力,是避尸符...
这些东西,可都是用来挡僵尸的...
不光如此,随处可见被踩破的纸钱,有些人家的灵堂都还没撤,如此种种,足以说明,这个村子十有八九是闹尸患了,而且还很严重,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都表露出这么严肃的模样...
一番客套过后,将他们请到一座祠堂内,里面早已准备好了酒席,李秋凡在门口,让领头的老头先说说目前什么情况,谁料老头坚决地说要先欢迎贵客,否则他们要被旁人说了,没办法,李秋凡只好听他的。
落座后,桌上的人频频敬酒,李秋凡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没喝,反倒是白溪跟宋雨菲,来者不拒,喝的桌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话都说不利索了。
到最后,一桌子人几乎全都醉倒,酒足饭饱,这一桌人基本都喝大了,东倒西歪的说着胡话,李秋凡想找个清醒的问问情况,不过环视一周,一个站着的都没有,不禁感叹这些人也真是心大,都这会儿了,还能喝多了。
走出祠堂,叼了根烟,正准备点,忽然发现祠堂门口有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上。
收起烟,李秋凡走过去,蹲在旁边问她怎么不进去吃东西,小姑娘听到声音转过头,眼睛上还挂着泪珠,怯生生地道:“您是...来帮我们的法师吗?
李秋凡柔声道:“没错,怎么了,跟哥哥说说,为什么偷偷躲起来一个人哭鼻子啊!”
小姑娘用袖子擦掉眼泪,可没想到越擦越多,但硬是没有哭出声音。
“你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啊...你要是早来几天,我爸爸妈妈就不会,就不会变成怪物了...”
李秋凡闻言一惊:“你爸爸妈妈怎么了?”
“被我们家的小黑咬了,
然后他们第二天全都不认识我,还要吃我,小黑是我们家养的狗...”
“你们家...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我爷爷奶奶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小姑娘哭的泪眼婆娑,李秋凡顿时感觉心里一阵揪痛,无比自责起来,要是他别休息,或者少休息几天,说不定就能阻止这场悲剧发生了!
李秋凡深吸一口气,找了半天,身上也没装卫生纸,只能郑重道:“跟哥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哥哥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小姑娘抽泣道:“有一天,周末,我放假回家,突然听爸妈说镇子里的狗莫名其妙地疯了,到处咬人,凡是被咬了的人,也会变得特别凶残,而且打也打不死,只能用火烧,族里太爷说他们是感染了尸毒,变成僵尸了,于是就请了个附近观里的道士,他看过之后,也确定了太爷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就指挥我们杀鸡杀狗,买糯米雄黄这些东西,铺在房子周围,还画了符给我们。”
“开始还是有效果的,那些狗跟变成僵尸的人碰到房子周围的东西,脚底板就开始冒烟,不敢靠近,白天出去买东西,大家也都是约着一块儿去,可就在前几天,下了场雨,我们门口有个陡坡,糯米那些被雨水冲掉,我爸去补,没想到那些狗和僵尸马上就来了,小黑为了保护我爸,被咬死了,没想到它很快就重新站起来,还咬了我爸妈,我从窗户翻出去逃到邻居家,这才活了下来...”
“不过最近,这些糯米之类的好像作用不是很明显了,每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