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也不含糊。
刘彦昌只觉得浑身都疼,就像是被大马车硬生生的从身上碾过一般。
“不过,老娘再过几年还没个孩子,只怕又该被说闲话,半个屁都蹦不出来,还以为是老娘身体有问题。今天凑巧,就让老娘把你给办了···。”说罢就要去解开刘彦昌的裤腰带。
只是这一上手,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
刘彦昌尖叫着、挣扎着从女人身下爬开,狼狈的站起身,脸色惨白一片,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而女人呢,则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就像是开了个大染坊!
“好你个断子绝孙的刘彦昌···原来你竟然是个没种的玩意,看老娘今天不宰了你···!”女人暴怒之下,没想着怎么去妥善的解决或者隐瞒问题,以免家丑外扬,而是抄起一旁的砚台,便朝着刘彦昌砸去。
其实李德裕是知道刘彦昌的情况的,故而才会对刘彦昌三年多不与女儿同房视而不见。
毕竟女儿养的太大了,如果还嫁不出去,也惹人非议,甚至会一定程度影响官途。
倘若是个聪明点的女人,此刻也该明白父亲的苦衷,即便是心中不满,此时也不能这般大肆的喧闹,恨不得人尽皆知。
只可惜,上天或许给予这个女人唯一的眷顾,就是让她投胎成了李德裕的女儿。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刘彦昌终于狼狈的逃出了太尉府,在下人们隐晦的讥笑眼神下,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
“我怎会落如斯田地?”刘彦昌模糊的想着,眼前闪过许多张面孔。
就在此时,一张面孔却仿佛从他脑海中飞了出来,化作一个真人就出现在他眼前。
再定睛一看,竟然确确实实正是此人。
“只是···怎么会在这里?”刘彦昌顿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