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众人,然后伸手要抓司露微:“露微。”
司露微握住了他的手:“你醒了?觉得怎样?”
“头疼。”徐风清还是晕乎乎的。
沈砚山把手放在司露微肩膀上,轻轻扶了下:“要不,送他去军医院?”
“没什么大事,不用去。”司露微说。
沈砚山就把众人都遣了出去,别都挤在屋子里碍事。
晁溪出来之后,还是不安心,低声问司大庄:“姐姐有没有恼了?”
“没有。”司大庄跟她保证,“她要是恼了,非揍你不可。她没打人,就是不恼。”
晁溪:“……”
她曾经跟司露微一起生活过两年,她不觉得司露微是爱打人的。
可司大庄都这么说了,晁溪只得把心放回肚子里。
徐风清的屋子里,只剩下徐风清和司露微、沈砚山。
司露微搀扶徐风清坐起来,徐风清脑子里一阵阵发黑。
“让他躺一躺。”沈砚山道,“我打个电话,让军医来瞧瞧。”
司露微说好。
军医很快就来了。
徐风清的头没有破,目前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只说多休息。
“我睡一会儿。”徐风清说。
司露微跟着军医退了出去。
她回去梳洗,吃了早饭,又把沈砚山还给她的那枚红宝石戒指拿了出来,看了又看。
她放在口袋里,去了徐风清那边。
徐风清直到下午才醒。
他后脑勺一个包,司露微轻轻帮他揉,他疼得直吸气。
“你想吃点什么甜的吗?冰糖核桃还要不要?我叫人替你磨成粉,就不用嚼了。”司露微问。
徐风清点头说好。
他午餐就吃了一碗核桃粉。
下午,司露微和他坐在后花园的桂花树下晒太阳。
空气有点凉,司露微给他腿上盖了个薄毯。
她拿出戒指,给徐风清瞧:“太太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