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仁征说这话的时候,孙凌苑就站在旁边,她听见这话脸都绿了,瞳眸里瞬间便沁上了泪水,泫然欲泣的看着贺仁征。
可怜又无辜的模样,特别让人有保护欲。
段凝紫觉得如果自己是个男人,这会已经冲过去安慰了。
可贺仁征竟然站着没动,却跟段凝紫用下巴点了一下远处的大屏幕:“那块坠子怎么样?”
段凝紫看过去的时候,贺仁征指的坠子已经过去了,她也没看到什么模样,只是出于礼貌说道:“很漂亮。”
孙凌苑看贺仁征不理她,气的心里冒火,可也只能忍着。
趁贺仁征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把段凝紫拉到了一旁。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睨着段凝紫,讥讽道:“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这种魅力。”
段凝紫假装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魅力吗?”
“哪种魅力?”
孙凌苑冷笑:“别以为我刚才没看见你和段凝煌在一起的事,如果单纯的领导和员工,他为什么会捏你的脸?”
原来她看见了这个。
段凝紫毫不心虚的说道:“要是我没听错,他可是你的正牌老公,刚才为什么没冲过去拆穿我的真面目?”
她不等孙凌苑说话,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你喜欢贺仁征,刚才可都要哭了呢。”
孙凌苑气的咬着嘴唇,眼神里透出仇恨的光,一副好像要撕了对方的样子。
“舒紫,你不要太过分,他们两个都不是你该觊觎的男人。”
段凝紫冷笑:“觊觎?”
“那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喜欢哪个?”
孙凌苑双眼忽然变凌厉,威胁的口吻说道:“我警告你,离他们两个远一点,否则有你后悔那天。”
段凝紫才不觉得自己会后悔。
反倒越来越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了。
她微微笑了笑:“那不好意,孙小姐的好意我只怕领会不到了,他们两个,我都要抓在手里才行。”
语毕她端着酒杯,漫步款款的离开了孙凌苑去找贺仁征。
“刚才和她说了什么?”贺仁征也注意到了孙凌苑找段凝紫的事。
段凝紫表现的很委屈,但嘴上说的却特别大度:“没什么,就是让我离你远一点而已。”
贺仁征脸色一寒,冷声道:“别听她的。”
段凝紫眨了下眼睛,笑了:“我怎么会听她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被人威胁两句就退缩了。”
这么说贺仁征就高兴了。
段凝紫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红酒还没入口,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然后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远处有位先生找你。”
段凝紫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站在人群后边,好像有些面熟。
她反应了几秒,忽然想起来,那不是她只见了一面就消失不见的老公吗?
段凝紫跟贺仁征打了声招呼:“我有个朋友叫我。”
贺仁征点了点头:“去吧。”
段凝紫把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上,快步往秦郁森的方向走去。
可等她走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她透过人群四处寻视了一圈,忽然感觉有道特别大的力道抓住了她的胳膊,下一秒她就被人拉进了旁边的洗手间里。
“呜呜……”段凝紫不自然的挣扎着,却听一道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别动,是我。”
“秦郁森。”
段凝紫一僵,这道声音和那天早上她躺在床上,身后贴上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真的是秦郁森来了。
所以这个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的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秦郁森,你混……”蛋字还没说出来,她的嘴忽然被人封上了。
男人的唇又薄又凉,就这么贴到她的唇瓣上,霸道又凶狠,弄的她呼吸困难,脸红心跳,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呜呜,你……你……干什么?”段凝紫拳打脚踢,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可她哪里是秦郁森的对手,两个人力气相差悬殊,她的小拳头打在他的手臂上,就和按摩差不多。
秦郁森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只是圈着她不肯松开。
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研磨,互相汲取着彼此的气息。
领证那天他就想这么对她了,可被段凝青一搅和,他只能眼睁睁在看着自己的美娇妻睡在隔壁,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段凝紫可不想被他亲。
这个人掩盖身份就算了,竟然领证后就消失了,现在一出来就亲她算怎么回事?
她可是要离婚的人。
才不想跟他做这种事。
“秦郁森,你混蛋,你松开我。”
秦郁森怎么都不肯松开她,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只想立刻把人带到房间去,然后狠狠的欺负她。
让她不停的喊他哥哥,哭着求他饶了她。
“紫紫,”秦郁森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的摩挲着开口,嗓音哑的不成样子:“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
还叫老公,段凝紫现在只想撕了他:“你混蛋!”
秦郁森搂着她的纤要,薄唇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