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想要做什么,别说这个男人了,就连那些兽王基本都能够推断,虽然是逃吧!俩个字,但是,却更加让人胆寒,善良些的人想的是,他这是准备给与对方希望,然后折磨对方,不让对方安心的死亡。
但是,一些恶毒点的人,却是想的更深,他这是准备让对方带路,仅仅是因为一句还未出口的调戏话语,准备灭掉对方的来人,甚至,全族!
想到这里,几乎是所有的兽王都感觉到一种寒意,好似从骨头缝里面渗出来的一般,让人躯体僵硬颤抖,这个男人能饶过对他出手之人,却仅仅是因为对自己妻子的一句调侃,要灭人全族?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存在?
不算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却也不是一个好人,凡事随心,恶的时候,屠人全族血水满面不会有丝毫表情,善的时候,救人不求一丝一毫的回报,这便是夏启,触逆鳞者必死,这并非是倔强,而是,夏启的一种帝王之威,哪怕是在良善的帝王,该杀人时,也绝对不会有一丝犹豫。
纵观诸天万界漫长岁月的帝王当中,哪怕是那人尽皆知的软弱甚至是傀儡帝王,该杀人时,有人触犯他们的尊严逆鳞之时,血洒苍天,伏尸千里,阳光蒸血,遍地生腥。
帝皇之威,不容侵犯。
那个男人甚至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来历,除却长相,夏启对他一无所知,也并不需要知道,帝王下令杀人,向来连正主的面都不会见到。
“不……不……不要”这个男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他身后的那些人纵然恐怖,但是,他也曾见过,他家陛下也是其中之一,毫无疑问,他们是强大的,强大到只需要一根发丝便可能把自己斩成俩节,但是,那是一种能够感觉到的强大。
但是,面对这对男女,他却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那种,一片虚无的感觉,只知道强大到可怕,却连具体的感觉都说不出,什么汪洋,什么天地,都不足以述说这其中的差距。
“逃吧!”
但是,夏启没有丝毫的迟疑,犹如坐在皇座之上,俯瞰下方犯下滔天大罪的凡人,一言定他九族生死,却不会有一点点的游移。
那个男人却是已经恐惧到了极限,脑袋疯狂的摇晃,却不敢后退哪怕一步,他不愿做那千古罪人,自己的亲人尊敬的陛下因他而死,因他一句还未出口的调侃而死,这让他纵然是死一万次也会心颤,他悔恨,悔恨自己的张狂。
他以为来到这个蛮荒世界,一个末落的生命源地,自身的强大让他张狂,让他无所顾忌,他怎么也不敢想,会有这么强大的存在,哪怕是他所知的最强大的存在,在这对男女面前都好似有些弱小,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直觉。
“看来你是铁了心了,既然如此……”夏启淡漠的说完这句话,然后抬起一只手,手指屈起弹出,动作轻描淡写。
“那就去死吧!”
“轰”
化作飞灰,甚至没有人看出夏启是如何攻击的,或者说根本就配不上夏启使用攻击手段,一丝细微的电弧从他身躯之上掠过,他便只留下一地飞灰,甚至连名字都不曾留下,惹谁不好,偏偏惹到帝王,当真是寻死有道。
寂静,剑山之上寂静到落针可闻,狂风都在一刹那好似停息了一般,鸦雀无声,天地都好似惧怕这种气势,悄无声息的黯淡了下去,天地也不过如此。
这群兽王,此时此刻,才勉强明白眼前这对夫妻,究竟是多么恐怖的存在,近乎超出想象,此时此刻,那还有所谓的骨气尊严存在,尽心臣服。
夏启却是缓缓抬头,顺着那个男人的目光看去,有一点他猜对了,夏启刚才让他逃,确实是在折磨他,夏启很擅长这种语言上的咄咄逼人,直魄心神,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个男人的带路,这个世界,只要他愿意,转瞬间便能抓在手中,根本就无须所谓的引路。
“呼”
狂风再起,剑山之巅却已经没有了夏启夫妇的身影,就好似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的消失在了上方,狂风卷起了沙尘,撕裂着兽王们的衣角,他们惊慌的抬头,然后才敢稍微有所动作,拭去了满身的汗水,他们好似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夏启女帝俩人,稍微释放气势,便让他们恐惧到如此程度,真要是全力爆发,很有可能这群人会在瞬间化作飞灰,之前还想偷袭夏启女帝的那几位兽王更是如此,尤其是那头牛,他感觉自己可能用尽了自己这辈子全部的运气。
自己居然能活下来,简直是好运到爆炸,心胆皆留余悸,然后,这些兽王却又起身朝着之前那个男子出现的方向跑了过去,并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想要拜在夏启的座下,这位才是真正的大粗腿啊!
他们其实对那个男子的来历是有些猜测的,他们生活在这群山之中,一些事情自然之前就有所预料,否则,他们也不会在夏启出现的时候,短时间内就注意到,然后汇聚在这里商量对策,这是因为,他们原本就对那个男子和他背后的势力有所忌惮,有所防备。
群山深处,有一处有道道铭文闪烁,云蒸霞蔚,氤氲流转,色彩斑斓,强横的气势一波波的涌动,波纹之后有一行人气势恢弘,强横,目光淡淡中隐隐藏着激动贪婪的看着波纹之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