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贵妃冷笑:“自然该是贵府杨家子弟的天下,有我家孩子什么事呢。”
皇后说:“谁也不知道将来的事,难道不知道,你就不做打算了?”
贵妃别过脸:“娘娘这话,就没意思了。”
皇后说:“如今祝承乾被告发科场舞弊,恐怕祝镕的功名也会被剥夺,当年闵延仕是受屈的,我看回头皇上,会将功名也补还给他。延仕这孩子,在学里就已才气卓然,注定是大齐的栋梁,可我们杨家,没有这样的好儿郎。贵妃,你要从长计议,好好为那孩子的将来做打算。”
贵妃冷笑道:“我怎么听着,您那么不甘心呢。”
皇后说:“自然不甘心,谁不盼着自家孩子好?”
贵妃问:“您是说,太子?”
皇后凤眸含笑,反问:“太子怎么了?”
虽说贵妃这一趟来,未能如愿,但走时心情不坏,笑声隔着几道门还能传进来。
皇后的近侍厌恶至极,恨恨道:“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凭什么活到今日,您但凡不想她多喘气儿了,早凉透了。”
皇后轻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我留她,挡着底下年轻的妃嫔,她还是做的不错的。”
近侍连连摇头,冷笑道:“可人家以为是自己厉害,比您还厉害。”
皇后吩咐:“把我要的人准备好,虽然我宁愿,她们派不上用处。”
就在这日入夜后,涵之带着扶意,赶到了大军营地,只是她们没能赶上和祝镕、平理道别,他们就已离开军营,深入敌方腹地,以求瓦解对方的军心。
扶意被安排在丈夫的营帐内休息,榻上还堆着祝镕替换下的衣裳,她挽起袖子一件件收拾,但听帐子外熟悉的声音:“扶意,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