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连祖母也不想见,只有绯彤和奶娘跟过去伺候,其他下人们迅速将屋子烧热乎了,就都退下了。
自然这事已经惊动家里长辈,二夫人赶来,没能见上女儿,又听说儿子留在了闵家,很是不安,抓着祝镕和平理一个劲地问:“到底怎么了?”
三夫人也因儿子牵扯其中,来带平理回去,见二嫂嫂纠缠不休,恼怒地说:“还用问,自然是韵儿被欺负,我若是您,早就冲到那家去,把他们砸个稀烂,哪有功夫在这里费口舌。”
芮嬷嬷和李嫂来劝说,才没吵起来,二夫人捂着脸直哭,三夫人则拉着平理就走了。
初雪赶来,将她家婆婆带回去,听祝镕说丈夫留在了她娘家,虽然惦记着,但也明白不会出大事,反而更担心韵之:“妹妹到底怎么了?”
祝镕道:“眼下还不清楚,约定了明日解释,很晚了,嫂嫂也早些休息。”
待送走家人,祝镕才回到祖母跟前,老太太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闵家的人,到底想怎么样?”
祝镕道:“类似的事,开疆也遇到过,他娘不经同意就往他屋子里塞人,恐怕是闵夫人,也给您孙女婿找了几个通房的丫鬟。不同的是,开疆未婚,且慕家伯母总算做的正大光明,但闵延仕他,像是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
“下作的娼.妇。”老太太怒骂,“也不怪她生出个恶毒的女儿,老相爷真是瞎了眼,选进门这样的儿媳。”
祝镕道:“您别动气,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要紧的是韵之和延仕之间,他们彼此能说明白,别的人都无所谓。”
老太太说:“你回去告诉扶意,从我名下的房产里选一处宅子,先派人打理干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话,扶意自己就来了,听罢了事情的原委,亦是唏嘘无奈,祖母则道:“去玉衡轩看看,韵儿不是能自己想明白事的孩子,好好开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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