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王妃搂过侄女:“您养的女儿这个样子,养的孙女又是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我们的不是,还是您的不是?韵儿,你说呢?”
韵之连连点头:“反正我是奶奶养大的,什么都是奶奶教的。”
祖孙三代正说的高兴,下人通报,二夫人和少夫人带着孩子来请安。
老太太命领进来,韵之见了母亲,虽不亲昵,也是恭恭敬敬,还亲手端了一碗茶。
二夫人吃了茶,说道:“刚好娘娘也在,二爷他交代媳妇一件事,要媳妇和母亲商量。”
老太太猜想没什么好事,示意初雪带着妹妹们和孩子,去找两位外孙媳妇们玩耍。
嫣然很喜欢扶意,娇滴滴地喊着言姑姑,被亲姑姑责备要改口喊舅妈,小娃娃一时转不过来,吓得要哭了。
外头孩童的娇声渐渐远去,屋子里静下来,不等二夫人开口,靖王妃便道:“家里的事我听了些,您怎么还是一味地怕我二哥。怕他也罢,没主见也罢,您总该疼自己的孩子吧?闵贵妃是什么样的人,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只贪图富贵装糊涂?”
二夫人大窘,她虽是嫂子,可人家是王妃,论理连老太太在女儿跟前都没有坐的地儿,此刻被小姑子抢白,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听着。
“不要说那些事了。”老太太打断女儿的话,“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你来有什么事商量?”
二夫人眼圈儿也红了,忍耐下后,说道:“二爷要媳妇与您商量,镕儿的婚事之后,是不是该给韵之张罗。您别误会以为我们夫妻俩又要插手女儿的婚事,只是怕您疼孩子,一味想留在身边,一晃眼把孩子的年岁耽误大了。”
靖王妃问:“韵之多大了?”
二夫人忙道:“十七了,和侄媳妇一样大。如今镕儿成了亲,弟妹她分娩后,必然要给平理张罗婚事,平理和韵之一年里生的,您说这韵之不先嫁,平理怎么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