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保住江山,日后你我再斗不迟。”
贵妃冷笑一声:“娘娘这话说得漂亮,我撺掇皇上,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皇后淡淡道:“就看闵姮信不信了。”
贵妃大怒:“您可不能胡说八道。”
皇后威严无比,贵妃偌大的宫苑也盛不下她的气势:“你还是不懂,难道拿你献祭就能保皇上平安?你我与皇上同在一条船,只能共进退。好好掂量我的话,想好了来见我,若你还是不顾大局,就别怪我要清君侧,凭谁,也不能动摇皇上的江山。”
贵妃落了下风,实在憋屈,忽然眼珠子一转,冷笑道:“皇后的大外甥,是忠是奸,您看得清吗?臣妾可看不清,但想必皇上已经看清了。”
皇后不以为意,扶着宫女转身要走,一面不经意似的说:“妹妹家里的大侄儿,也是一表人才。”
贵妃还以为皇后要说什么,可只这一句,说完她就走了。
“娘娘?皇后娘娘是暗示您什么吗?”贵妃的宫人紧张地问,“大公子他,难道做了什么事?”
“延仕那孩子,一贯老实,哪里像祝镕那么狡猾。”贵妃不以为然,“更何况延仕是我家亲生的孩子,祝镕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野种,我就等着看那小子,怎么坑了她们杨家。”
宫人说道:“相爷为大公子张罗婚事,可有眉目了?”
贵妃叹了一声:“眼下这局势,谁家敢随便嫁女儿?”
果然如贵妃所说,由于京城最近发生的事,虽未挑明公布到底怎么回事,可但凡有些人脉势力的大家族,都能打听到一些。
因此在闵金两家联姻时,老相爷说要给孙儿张罗婚事,竟没有迎来踏破门槛的提亲之人,稀稀落落来了几家,宰相府都不满意,一家人尴尬难堪,反倒是闵延仕松了口气。
昨日祝镕成亲,闵延仕随家眷前来,但宾客众多,他只匆匆和新郎说了一句话,但听说半夜皇帝急招密使进宫,他知道祝镕必在其列,想到新婚之夜,扶意可能是独守空房度过,不禁为她心疼。
此刻路过禁军府,听说祝镕在里头,这新婚第二天就当差,把一家子宾客和琐事丢给新娘,闵延仕莫名地感到生气。
进门来见了祝镕,不好当面发作,只怨道:“听姐姐说,初霞在金家被婆婆虐待,昨日见她胳膊上还有淤青。”
祝镕皱眉:“你家不派人过问?”
闵延仕叹道:“她没爹没娘,谁为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