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如果一个大学生放弃了学习,而是将时间放到社团工作等工作中去,我认为这些学生有点拎不清,将主要任务与次要任务混乱了。”
“社团工作是很好的锻炼机会,哪怕是去兼职、去创业,我都十分支持,因为我高中的时候就一直在兼职教雅思,大学的时候也没停下赚钱的脚步,但这些都是建立在学业没有耽误的情况下。我想提醒所有的大学生一句,你们交给学校的学费是与学时数量挂钩的,没有与团学工作等挂钩,这便证明主要任务是什么。”
“大学与高中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高中的人才是混合的,各个成绩区间内都有学生,大学则是在高中的基准上,选拔了一批水平类似的学生出来,放到一块儿再次进行比较,再给这些学生分一个层次出来,是什么决定这些学生分层的?是态度。”
“因为高考已经很系统地检测过了这些学生的水准。他们的水准是相近的,甚至于说,有些学生的天赋更好,但他大学三年挥霍了,最后一年通过考研绝地反击,顺利考上研究生。”
“这样的学生不聪明吗?可能相当聪明,但我不会把这种人吸纳到我的研究团队中去,因为我无法保证,他加入我的研究团队之后,是会持续努力,还是会回到大一大二的状态。”
“在我看来,接收这些学生是在赌博,赌赢了。我可能收获一个很不错的学生,赌输了,我可能会糟心三年,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好,对于一些不努力的学生是没有好脸色的,我相信被我怼的次数多了,学生也肯定不会有好脸色,与其把他招进来,我们俩相看两厌,为什么不提前就把他给pass掉,让他去别的老师团队呢?”
“高校这么多,硕士生导师这么多、博士生导师这么多,为什么非要来我的研究团队相看两厌?我将他们排除在外,其实也是对他们负责,希望他们能够去往一个更适合自己的研究环境中去。”
“另外,回到最根本的问题中去,我的一句话没有那么大的分量,不可能堵死这么多人的上升之路,充其量就是将我自己的研究团队向那些人敞开的路给关上了。但我坚持认为,并不是我给他们关上的门,而是他们自己放弃了自己的路。”
“成绩是他们考的,英语是他们学的,本科阶段怎么努力也是他们自己决定的,日子更是他们自己一秒一秒一天一天过出来的,我哪能决定他们的路?”
“我的要求看似很高,但仅仅是昨天一晚上的时间,就收到了将近一百四十份简历,而我最终的招生名额只有六个,如果京大医学部也给名额的话,那我最多会有十二个名额,在已经将很多人排除在门槛外的前提下,淘汰比依旧超过十比一,现在还觉得我设置的门槛高吗?”
谢书尧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将邮箱大师的界面对准那记者的镜头,又道:“我现在纠正一下数据,现在已经收到三百七十多份简历了,这些简历都是我的学生帮我筛除过后的符合基本条件的简历,截止到目前为止,淘汰率已经达到了三十比一。”
谢书尧关掉邮箱大师的界面,看了一眼时间,补充道:“在最后,我要扎一下很多人的心。我的科研团队有着放眼全国最齐全的实验设备,只要他们踏实努力,都无须为做不了实验担心。”
“科研经费也是相当充足的,我不需要跟着我搞研究的研究生为我省钱,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完成研究任务就好。如果他们完成过程中比较吃力,那我也能接受,因为几乎所有的研究生都是我亲自带的。”
“我带着二十个研究生,会清楚地记住每个研究生做什么,需要看哪些方面的论文,需要了解哪些行业最新动态,每个研究生只需要盯着自己面前的事情做,他们为什么做不到?因为懒吗?懒是理由吗?”
“我能提供的科研条件、福利待遇,已经算是学术圈内的顶尖了,顶尖的条件要求顶尖的人才。奉劝那些被我的条件刺激到调教、刺激到暴躁的学生一句,你们的努力,配得上这么顶尖的条件吗?”
金陵晚间媒体的记者拿着拍摄的视频回到了公司,心情那叫一个沉重。
这样的内容直接报道出来,怕是有些太直接了,按照以往的惯例,肯定是要剪辑一下的,但谢书尧说的东西,谁敢剪辑?
万一自己的剪辑没有领略到谢书尧说话的意图,再被谢书尧给告上法庭,那该怎么办?
谢书尧背后站着的可是法律圈内让人闻风丧胆的周红英啊!
那记者和领导打了申请,考虑到谢书尧的脾气有点火爆,一点就炸,金陵晚间媒体的主编决定把这个视频给‘原滋原味’地放出去。
这位主编没想到的是,《百姓日报》竟然引用了谢书尧的许多话,针对每一句话都做出了拆析,诸如‘大学生的本质依旧是学生’等,竟然发布了一篇相当长的社评文章,指出了目前诸多高校都存在的问题。
依旧有网友在小声哔哔,说谢书尧多事。
但很快就有一些网友反应过来,恨不得赶紧把这些人的嘴给捂上。
“你们都忘记谢书尧之前干过什么缺德事情了?想想她当初刚入雅思培训界的时候,原本只是她自己在讲授那一套现在十分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