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化学、编程学等基础学科,不管哪个研究领域,只要研究到了一定的深度,都无法与这些基础学科脱离关系。
哪怕不在这些领域里深入钻研,哪怕仅仅是为了将这些基础学科当成解决问题的工具,都应该去学一学。
谢书尧再次感觉到了在首都读书的好。
背靠京城大学那么大的图书馆,还可以去首都图书馆与国家图书馆借书看,就等于是守着三座宝藏搞研究,再加上京城大学所购买的那么多文献知识库,不做出点成果来,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在剑桥雅思官方年会上,谢书尧的风头渐渐淡了,虽然她提交的研究成果依旧算得上前沿与优秀,但并没有像第一次参加剑桥雅思官方年会时那么令人惊艳,甚至到了后头,谢书尧还拿着ipad开起了小差,她下载了几本编程学方向的电子教材,在其余雅思研究员讲那些老掉牙的东西时,偷偷摸摸地学习了起来。
昂贵的香槟酒喝完,谢书尧就踏上了返航的航班。
李蔓枝与陈润说是腊月二十六才会到京城这边来,谢书尧只能自个儿先把钥匙从唐婉那儿拿了,抽出一整天的时间把那处独栋小别墅打扫出来,这才回了京大医学部。
寒假已经开始了将近一周时间,京城大学内的本科生都走了个七七八八,留下来的多数都是研究生,研究生中,博士生占比又远高于硕士生。
只不过到底是年关将近,绝大多数人学习的劲头都松懈了下来。
医学部孙主任手下带着那么大的一个团队,单单是‘亲传’研究生的数量,就接近三十位了,这三十位中,包萌和杜岳就显得有些‘突出’。
在寒假期间,其它研究生哪怕依旧每天都会去实验室打卡,但作息都自动放宽松了一些,早晨九点去,晚上八点回,只有杜岳和包萌,早晨七点半就到了,晚上十点多才离开生物医学国重,同门都说这两位被谢书尧给坑惨了,压力大到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只有这两位知道,跟着谢书尧做科研的这两个多月,他们提升了多少。
谢书尧逼着他们的学术积淀发生量变,当量变到某一个关键点的时候,质变就悄悄发生了。
二人的能力每天都在提升,看文献的速度越来越快,懂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再加上谢书尧舍得在实验上砸钱……包萌和杜岳的实力来了个全方位的提升。
谢书尧到了生物国重之后,将分头行动做实验的包萌和杜岳聚集起来,拿着二人这段时间做出来的实验成果看了一遍,让杜岳去孙主任的研究室借了三块白板过来,靠墙排好,提笔就开始写论文的题目。
“我们的实验虽然才推进了总进度的三分之一左右,但已经做出了不少优秀的研究成果出来,单单是咱们已经拿到手的这些测试数据,我就能想到这么八个题目。”
“这些数据都是你们亲手做出来的,我让你们看的论文,你们也都看了,自己挑题目吧,一人挑一篇,过年的那几天把论文写完,正月初六给我,我给你们修改润色,然后尽快投出去。”
包萌和杜岳都傻眼了。
他们的寒假,满打满算也就两周不到,要写出一篇论文来?
“大佬……是写中文的还是英文的?对标哪个层次的期刊质量来写?”包萌给自己捏了一把汗。
谢书尧没好气地说,“这个项目立项的时候,我们说的预期研究成果都是SCI,最差都是二区,其实我给孙主任说的是一区,你们说我让你们写的论文是中文的还是英文的?你们说我们要对标的论文质量是几区?”
杜岳有点心虚,“就这么点实验成果,我们是不是有些灌水的嫌疑啊……”
“哪儿灌水了?你们放心,我既然单独把这些题目拎出来,就意味着这些题目具有单独成为一篇可读性很高的论文的潜力。你们只要能将这些论文题目中任意一个题目的内容挖掘干净,有了一定的深度,发表一篇一区文章还是没问题的。”
“和你们说一下啊,你们主笔的文章的第一作者都挂自己的名字,通讯作者的名字也挂你们自己,我不需要你们给我凑文献,但你们写出来的论文的依托项目,必须写我们这个项目,这个不能搞混。”
“还有一点,千万不要在论文中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所有共同作者,都应当是对这篇论文出过大力气的人。要是有人找你们挂名,直接说我不允许别人挂就可以,不用问为什么,我眼里揉不下任何一个混吃等死的沙子。”
“另外,对于同一个课题,不同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我尊重不同的学术观点,但也保留对自己学术见解的认可。如果我们针对同一篇论文出现了意见相左的情况,你们的论文可以发表,但不能挂我的名字,换言之,所有挂我名字的论文,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她可不想给某些人PS出来的数据做背书。
包萌从那八个题目中选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弱弱地问谢书尧,“大佬,能不能多宽限一点时间?开学后一个月给你行不行?”
“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国内外研究现状部分,所有有用的文献,我都给你们挑出来了,你们也都看过了,论文数据也都有了,只需要处理分析一下就可以。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