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自然是搞自己的挣钱大业。
他想好了,要在闻霁月回来前,搞一套四合院的钱。
但创作这种事,武野需要安静的环境,只好挑着没课的时候就窝在家里自己房间,闭关疾写,努力攒存稿。
武野从小对自己的空间比较有掌控欲,不让武兴学进去摆弄,是以武野在房间干些什么,武兴学还真不知道。
他问原因,武野也不说,只拿睡觉搪塞他,弄的武兴学郁闷了许久,今天爆发也在武野盘算之中。
见着武兴学都问到对象了,武野道:“你怎么知道我没陪她?你是我跟屁虫啊!”
武兴学眼睛一瞪,照着儿子的大腿就是啪啪两下:“你才是放屁虫,没大没小。你最近都没往我抽屉里拿钱,都不花钱,那日子还不是和单身汉似的。”
武野被他爹的歪理弄笑,笑着解释道:“她进修去了,一年两年都不一定。我这不是心里想她,就天天睡觉嘛。”
武兴学道:“你不会去看她!”
我倒是想。武野回他:“她不让,说学业得专心致志。”
“所以人家小姑娘专心学业,你专心睡觉?回头人家进修完了,就给你甩了!”
武兴学嫌弃地晃了两下自己手里的报纸,道:“我也不求你三十岁的时候,能像我手里这个也先生一样出息,你赶上隔壁文白行吗?你以前的小诗,那可是很有灵气的,我看对方现在也赶不上你当初的小诗。”
武兴学口中说的小诗,是武野小学初中的作品,当时武野年纪小,好糊弄。
不过往后高中之后,武野弄了笔名写诗,武兴学再没看到“儿子”的作品。
武野撩起眼皮子:“谁叫你就生了我,有什么办法?又不能跟人家换儿子。”
武兴学气哼哼地道:“我倒是想换,人家不乐意。”
武野叹口气,直接地问:“是不是昨晚上聚餐,文叔又给你吹文白了?你没得吹,感觉没面子啊。”
武野当初背了武兴学写诗,就是因为他爹的嘴,比街头大喇叭还厉害,什么都往外说,弄得武野烦得很,最后干脆避开了武兴学。
武兴学被说中了,又一噎,觉得这老子没法做了。
他嘟哝道:“喝点酒,大家就爱说孩子啊!我也要面子的啊,你争气点不行吗?”
嘟哝完这句,武兴学又念叨他的也先生,说起中秋人家还给送礼,结果武野就知道在家吃现成的。
武野听得耳朵生茧,心想下回就什么都不给你送,免得你拿着我送的东西还来寒碜我。
不想今天武兴学像只小强,腆着脸又凑近武野,小声问他:“儿子啊,你整天儿看这个,是不是给人投稿子了?给我看看。”
儿子明摆着不搭理诗文那茬,武兴学只得降低要求了,小说也成,好歹是靠笔杆子吃饭的,也算子承父业。
武野看他一眼,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语气平淡道:“不是,我在追小说呢。”
“喏,就这篇,我觉得还不错。”武野大喇喇地指着自己的小说,“我看完了,给你看看。”
武兴学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儿子当做给意见的用上了,拿过报纸看了起来。
这一看,武兴学就消停了。
直到晚上睡觉前,武兴学把武野这份副刊的旧报纸扒拉到一块,给出了“你小子眼光不错,这小说挺好看”的评价。
武野打发走了亲爹,关上门,继续埋头创作。
最近稿费涨了,他得努力挣钱,也免得沉湎于思念。
第二天一早,武兴学顶着着两黑眼圈出门买了油条豆浆。
回家后和儿子一边用早餐,他一边嘀咕:“你推荐的小说质量挺好,文笔流畅,情节跌宕起伏,一开始还有点生涩的感觉,后面就渐入佳境 。
就是那男主名字有点奇怪,怎么叫个光风。有人姓光吗?”
武野咬一口油条,边嚼边含糊道:“看着看着不就习惯了,还挺个性啊!”
武兴学点点头:“是挺个性。”随即他又笑着道,“有个词不是光风霁月吗?你那小女朋友名字里就带个月,还挺合适,我看那女主的气质和她有几分相似啊!”
武野一口豆浆呛进嗓子眼,咳得眼泪差点出来。
他心道老头脑子还挺好使,下回还是不要拿自己写的小说忽悠了,不然容易露馅。
武野想想他爹知道自己的小说笔名,就能想到自己被七大叔八大姨围着问,再没个清净的画面,顿时身子一颤。
武兴学给他拍拍背:“挺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等武野缓过来,武兴学已经收拾好要去上班了。
他嘱咐武野:“你慢点吃,我去上班了。那报纸我拿走了,我要去给他们分享分享。”
武野点点头,并且十分后悔昨晚上给亲爹递报纸的行为。
***
用过饭,武野给狗子喂了饭,骑着自行车往学校去。他今天十点钟才有课,骑车过去也不会晚。
进了学校,找到教室。
武野摸到寝室兄弟帮忙占的位置上坐下,同时掏出一袋包子塞给没吃早饭的一群狼人。
“嗷嗷!谢谢野哥,你真是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