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荆县城西处
一大群的官兵带着佩刀,突然冲进四大家族的府邸,吓得丫鬟们尖叫不已。
"陶家犯事,吴某奉县令大人命令开始查抄陶家!"一官兵挥手,立马一群人手涌入而上。
管家忙喊道:"我们陶家可是官家,你们怎能如此放肆。"
已经有机灵的小婢,跑进后院告知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衙门的人上门闹事了。"
那带头的官兵,看着自己被阻拦下的官兵呲笑道:"老人家,别做美梦了你们现在可不是官宦人家。你们家老爷现在也是我们的阶下囚,应该要不了多久就是身首异处了。"
"奉命查抄陶府,谁敢阻拦公务,可就地处决。"一官兵说着拔出亮堂堂的大刀。
一群女眷被迫挤在一处,眼睁睁地官兵衙役查抄证据,一群人被推搡着,丫鬟小厮重新被绑着,到时候转卖给人牙子。
四家家族被查抄,府邸翻找的乱七八糟。女眷有些被娘家接了回去,有些则被关进大牢,大家对于自己的命运,心里也是恐惧的不行。
县衙俩人交流一番很是顺畅。
李文山听到知府大人说要休息之后谈,李文山只好道:"大人,如今还有时间,不如一次性把事情办完?"
李文山瞧着这个情形,便说道:"知府大人,午时三刻还另有要事,请讲。"
知府挑眉看向李文山,觉得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既然如此,那本府就直接说吧!"知府大人看着李文山道。
知府大人说道:“有人谏书举报,说你和四大家族同气连枝,扰乱春耕之事,乱设徭役。当然本府怎么可能就听人一面之词?如今本府看你在此审理此案,案情罪证确凿。但既然有人举报于本府,所以本府也要审你一审”
李文山听了这些就嗤笑一声,"下官兢兢业业来了回荆县,时刻与四家周旋,在冬季安排徭役可一点都没耽误春耕,这哪里的举报如此无聊。如果真与四家族联合,下官还不如当作不知,直接省事拿钱了事?"
知府挥了挥手,道:"本府相信李大人的人品以及为人,刚才审案时,那四人对你恨之入骨,却没拿出什么与你同归于尽,本府来此已经调查清楚,是别人诬告于你。"
李文山看着是这样,只好默不作声,心里想着到底谁有胆子告他,却多年不找四大家族的麻烦?
张老丈就被带上公堂。由知府大人亲审,知府大人见他长相憨厚、打扮朴实,年纪五十又五上下左右。
"张老汉,可有证据说回荆县县令和人勾结,乱设徭役,扰乱耽误春耕?"
那张老汉听了额头上的汗水直流,忍不住用袖口擦了擦,道:“大人,我们回荆县确实在徭役,让我们修官道和城墙,岂不是耽误农时。”
“你可知徭役可以随时组织,只要不劳民伤财,而本府来此之前,况且现在徭役已经结束,春耕还未开始。知县还体恤百姓,一天一天自费给与五文,你可还有话说?”知府一边说一边翻动册子。
那张老汉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吓得脸色苍白,忙连连磕头求饶。"大人,饶了小人,轻信别人的话语。"
"是谁,让你状告本官的?"李文山问道。
"一个蒙着面的人,草民是多年前离开回荆县,在隔壁县谋生,有一天有人让我状告回荆县县令。模样如何,草民未曾看清,请大人饶命。"那张老汉说着连连磕头。
知府冷冷一笑,道:"诬陷朝廷命官,搬弄是非,实在该打!念你年岁长,来人,拖出去杖打二十大板,关押大牢半年。”张老汉一听二十个板子,整个人瘫了,一下子没了力气,二十个板子可以打的他半死不活。
"知府大人饶命,县令大人饶命,小人不是故意的。"
李文山看着知府大人审案,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张老汉被拖下去……
看着天色不早,要吃午饭便道:"大人,远道而来,下官应该为大人接风洗尘,不如下官派人前往锦绣斋,订上一桌饭菜如何?"
知府大人摸了摸胡须道:"县令大人,不需如此破费!"
李文山笑了笑道:"大人,你可是长辈,作为小辈招待大人再正常不过了!"
知府大人思考一番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订吧,不用太过铺张浪费。"
李文山笑了笑道:"大人放心,下官自己出钱,肯定以省钱为主。"
知府大人笑道:"我与陈寻是同年好友,接到陈寻书信,知道他把你安排在本府所辖的回荆县,没想到这里看似和平之地,居然也能藏住这么多秘密。"
李文山尴尬地道:"下官可能比较倒霉,回荆县四大家族,这几年行事越发猖狂,迟早暴露,下官碰巧遇上罢了!"
知府大人看了看他道,"不必谦虚,能以一己之力办成此事,可见你是有真本事的。
李文山尴尬的笑了笑道:"雕虫小技,如果不是别人帮忙,下官绝不可能如此轻松。"
"炊饼……好的白面炊饼,不好吃不要钱……"一小胖孩坐在柜台前用清脆的童音叫卖道。
"伙计,再添一壶茶……"一农家短打打扮的壮汉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