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旗听了笑道:“不用客气,只是听完县令大人的所作所为又不知会如何?”
“萧总旗,可否给予解惑?”李文山拱手作揖道。
萧总旗神秘一笑,道:“不急,大人想知道萧某肯定告知,而且这些事大人待的久了,也自然会知道,萧某只不过是提前告知罢了。”
李文山知道真实情况,不过就是想拉拢萧总旗为其所用,一起帮他对付四家。现在也就是假装被他们拉拢,还没触及他们的利益。
“那就今晚如何?萧总旗可有时间。”李文山问道。
萧总旗笑着看了看李文山道:“行。看来李大人是要新官上任三把火。”
“如果回荆县没问题,那本官这三把火也烧不起来。”李文山眼神远远的望着渐渐散开的百姓,衣衫褴褛者居多。
“本官有事,先走了!晚上萧总旗过县衙一叙。”李文山作揖道。
萧总旗豪迈笑道:“大人放心,萧某申时过去,到时候就有劳大人招待了!”
李文山也笑道:“李某乐意之至,到时候恭迎大驾,告辞。”
“哎,这县令太折磨人,来了快两个月,那真是要了我的老命,本官明天不来了,这么点事衙吏办了就好。”陶县丞喘着气道。
张主簿这几天也是很累,丫鬟端了杯茶上来,摇了摇低垂的手。
丫鬟立马把茶杯端走。
张主簿歇了一口气道:“可不是累死了,这官道也修了好久了!看情况应该还有十天,我明天我不去了,让老卢去。”
“老陶,你有没有感觉,县太爷和萧总旗走的比较近?”张主簿想起原先见过的画面说道。
陶县丞接话道:“老张有什么好想的,我没觉得他们走的近。那姓萧的脾气又臭又硬,县太爷会和他扯上关系?我看没多少人受得了他。”
老张问道:“对了,你去和游家说了那事没有。”
“什么事?”
张主簿道:“就是薛圆圆赎身的事,你是不是忘了,我想县太爷身边有个美娇娘,也可以忘记点公务,说不定到时候我们也能歇一口气,不然你老陶命都快交代了。”
陶县丞想起来特别高兴,“老张,你没说我都有点忘记了!是啊,怎么就没想到呢!明天我就去找老游把人要出来,好去表表功。!”
张主簿担忧的说道:“老陶,你记得就行了,真希望县令是个庸才,看着他审的两个案子都非常好,心里还有点担心……”
“老张,你想太多了。这是我们的老巢,他就是过江龙,遇上我们这些地头蛇也是要给我们盘着的。”陶县丞对于这点可一直都没担心。
看着还是忧心忡忡地张主簿道:“放心了,洪家和游家已经把事情处理干净了,到时候县太爷接受我们的孝敬,回荆县到时候还不是听我们。”
“也是,你说的有理。就是赌场停了,偷偷摸摸地开收入真的降了很多。那天结算的时候可是把老洪心疼的不行。”张主簿想起当时的情景说道。
陶县丞也是一脸肉疼的模样,笑着说道:“嘿嘿,你别说老洪,我们可都肉疼不已,那白花花的银子看着不赚,真的太难了!”
“天色不早了,我也回去了!老陶,明天的事就看你和老游了!”张主簿站起身道。
“放心吧!你安心回去,我自夸可从没丢丑过!”老陶用他的手拍了拍自己道。
晚上
五个士兵跟着一骑马的人往县衙方向行去,没多久就到了县衙。
“萧总旗,欢迎光临寒舍。”李文山拱手称道。
“好说,李大人我们进去吧!”萧总旗抱拳示意道。
“请……”李文山左手示意其进去。
“李大人,请。”萧总旗不客气的进了内衙。
看着内衙自带一个花园,萧总旗感叹道:“李大人,住这里感觉很好,我们那天天对着尘土。”
李文山微微一笑,“哪里,萧总旗也是知道,这内衙是前县令留下来的,本官不注重享受。”
萧总旗听了笑一笑。
一衙门仆役上前道:“大人,饭菜已经准备好,可要端到前院?”
“嗯,把菜端上来!”
李文山转头对着萧总旗笑道:“萧总旗招待不周,就家常便饭,你赏脸了。”
萧总旗笑道:“萧某什么都吃的惯,萧某就是个丘八,当初家里穷的没活路了,就跳出去当兵了,也是萧某命大一路摸爬打滚,现在才有如今的地位。”
李文山看着对于自己位置很是满意的萧总旗,敬了一杯酒道:“本官佩服大人,先干为敬。”
萧总旗笑道:“好,我就喜欢豪爽的人。”
两人互相间吹捧敬酒,称兄道弟。
李文山拱手道:“萧兄,这四大家族之害,不仅对于当地百姓,连对皇家都是不敬,税乃国家之根本,隐藏土地和人口,这些人居然动手截税,隐瞒真实收入,这是动摇国之根本。”
萧总旗听着就道:“这国家大事也容不得我们插手。”
李文山笑道:“大人,觉得和我们无关。其实却是大有关系,我们各项开支都依赖于税收,税收多我们收入才多。”
萧总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