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看出不对劲,阿二立马伸手制止这二人,将这二人拎起来。
王献之捂着屁股,歪着头,一脸迷茫地看着谢玄与司马道生:“你二人为何来此?”
司马道生双眼泛红,瞬间哭了。他呜呜地叫道:“王七郎……”
谢玄咬着嘴唇,他的眼睛也有些泛红,但是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桓温挑眉,淡笑着看这一幕。
王献之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谢玄与司马道生,轻声问道:“你二人委屈什么?”
谢玄口气怨念地说道:“王七,你无情无义!昔日竟然抛下我,独自离开!”
司马道生哭着点头:“是也!王七郎,你为何抛下我二人!”
王献之看了眼谢玄,又望了眼司马道生,开口解释道:“昔日献之离京时,世子已经返回会稽。故而献之没有联络世子。献之并无抛弃世子,世子为何如此怪罪献之?”
王献之看向谢玄,又说道:“彼时,事出紧急,我派人叫了你。你睡得沉,叫不醒。故而我先行离开。”
司马道生愕然,反应过来,他扭头对谢玄说道:“是也,王七郎离京时本世子已经出城返回会稽。并非他故意抛下我二人。”
谢玄梗着脖子说道:“叫不醒我,你可以让我抱我上车!你就是不想带我一同上路!王七,你就是不讲义气!”
王献之觉得谢玄有些无理,他转而问道:“你故意拐带世子来寻我?”
谢玄有些心虚,他眼神躲闪,音量降下去:“你我三人结义金兰,既然许诺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然要待在一起。”
桓温一脸趣味地看着王献之,语气悠然地言道:“看来桓某离京这几载,王七郎又结交了不少好友。”
站在一旁的桓伊,但笑不语。
王献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谢玄与司马道生言道:“看来你二人受了不少苦,心中对我颇有怨气。不如先进去喝口茶,消消火。”
谢玄轻哼道:“真不愧是王七郎!果真逍遥!无论身处何地,都有好茶饮。”
谢玄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王献之也没计较,让他们进营帐。
听闻了谢玄与司马道生的经历,王献之等人被惊到了。
王献之没想到谢玄这小子这么能搞事。
“你是哈士奇吗?如此能折腾。”王献之无语了。
“何为哈、哈士奇?”司马道生好奇地问道。
王献之没有解释,他又问道:“既然在义阳见过令姜姊姊,她如今可好?”
谢玄点头,一脸高兴地说道:“我长姊夸赞我聪慧,有胆气。巾帼将军也甚是欣赏我!”
桓温笑着言道:“谢七郎的确有胆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