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之拉着王徽之前往袁家探望袁质。
袁家仆人没想到王氏兄弟会特地前来探病。恭恭敬敬的将王氏兄弟请进宅子里,然后赶紧跑去禀告袁质!
在正堂里等了片刻,看到袁质精神奕奕的出现,王徽之挑眉问道:“你没生病?”
袁质面色尴尬,他坐下来,讪笑着解释道:“袁某、袁某想在家中休息一段时日……”
袁质不想当司马道生的狗腿子,陪这个暴戾的少年玩耍!所以才借由上次的事情,谎称自己生病了,躲在家中不出门。
王徽之笑了起来,问袁质:“你厌恶会稽王世子?”
袁质哪敢说实话啊!他立马摇头,解释道:“袁某绝无此意!袁某对世子十分恭敬!”
王徽之摆手,语气随意的说道:“何必欺人。”
王献之觉得袁质有点小可怜,便对他说道:“若是你不愿与会稽王世子相处,不如与我兄弟二人一起做事?”
袁质诧异了,忐忑的问道:“不知王七郎想让袁某做何事?”
王献之便把卖暖宝宝的事情告诉袁质,跟袁质商量了一番。打算利用袁质的名义,在袁家商铺出售暖宝宝。
袁质听了觉得惊奇,他疑惑的问道:“真有此物?缠在身上,便能暖身?”
见袁质傻乎乎的,王徽之让阿良拿出一包暖宝宝,递给袁质。
袁质试过之后,觉得更是惊奇了:“真有此神物!好生有趣!如此神物,王七郎要如何出售?”
“一百金一份!”王徽之随口说道。
拿着暖宝宝的手,微微哆嗦,袁质张大嘴巴说道:“一百金一份?这何人能买得起!”
王献之也觉得这个定价太贵了,暖宝宝并不是日用品,用过一次就废了。哪个傻子会愿意花一百金买一次性用品?
王献之请教袁质:“依你之见,定价多少合适?”
袁质不敢说,他摇了摇头。
看出袁质心有畏惧,王徽之摆手说道:“你直言便可!我兄弟二人与会稽王世子不同。”
袁质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说道:“我以为,此物一份最高出售十金……”
王徽之皱起眉头,十金?这么少,他跟王献之何时才能赚够钱去武陵山建屋子?
见王徽之皱眉,袁质更忐忑不安了。
王献之忽然点头:“就依你之言办吧!十金一份!”
这暖宝宝不难做,薄利多销,一个冬天应该也能赚不少钱!
王献之告诉袁质:“此物放在你家铺子出售,每卖出一份,你家铺子能取三成利。”
袁质不敢置信的望着王献之,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语气不自然的问道:“三、三成?”
只是放在袁家商铺出售,袁家商铺就能拿三成利!世上还有此等好事?
“嗯。分你三成利。”王献之点头。
袁质摆手:“不可!这、这太多了!袁某受不起!若是王七郎愿意,袁某只取一成利!”
袁质可不敢占琅琊王氏的便宜!
王徽之开口言道:“那就如此!每卖出一份暖身包,分袁家一成利!”
袁质连忙点头,赞同这个分成。
见袁质赞同,王献之也不再多言。谈妥之后,兄弟两直接回家。
“五郎!七郎!二郎与三郎今日归家了!”
牛车刚进入王府,王家仆人便欢喜的将这件事告诉王徽之与王献之。
“他二人归来了?”王徽之下了车,若有所思。
王献之被阿陌抱下车,好奇的问王徽之:“怎么了?”
王徽之摇头说道:“二郎与三郎归家了,阿耶与阿娘肯定会为他二人定亲的。”
王献之问道:“这有影响吗?”
王徽之拉着王献之往客居走去,边走边道:“东厢还没建好,他二人若是成亲,需等明年。不过二郎这人,心太野,我看成了亲,他还是会往外跑。”
王凝之与王涣之很喜欢出去旅游,时常不在家中,王献之与这两人接触不多,关系不够亲密。
“大郎,你不知晓,交趾那边有许多美味果子!有种果子,大如人头,皮硬如瓦,长在树上,其汁如奶白,味道却不似奶腥。”
还未踏入客居,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谈笑声。
王徽之拉着王献之走进去,开口说道:“三郎所言的是‘越王头’吧!”
王凝之与王涣之闻声望过去,看到王徽之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走进来。他们两人微微一怔。
“这是——七郎?”王凝之往前走了几步,目光诧异的打量着王献之。一年不见,王献之长得更精致了!
王徽之看清了王凝之与王涣之的模样,他大吃一惊,指着他们说道:“你二人是谁?竟敢闯入王家宅子!阿良,速将他二人赶走!”
王凝之:……
王涣之:……
王玄之咳了咳,开口解释道:“他二人在外面经历了风吹雨打,变成了如今这样……”
其实王玄之也有点嫌弃二弟跟三弟现在的模样。这两个人本来长得也不是特别俊美,如今他们的皮肤变得这么粗糙,一副沧桑的模样,看起来比王羲之的年纪还大!
王徽之目光嫌弃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