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对方的眼神在上下打量着自己，恍然大悟地说：“哦，忘了说了，我也住在附近，这不，刚下班换了衣服就过来买点东西了。”
“原来如此。”李欢迎点头道。
说实话，他倒是真的很少去注意过其他女孩或女人，主要还是他心中一直装着其他的事情，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像王小雨这样较为普通长相的，李欢迎更是没有任何兴趣去观察。不过，从上次对方的嫣然一笑，他忽然明白了，有些事情，单单看外表是不够的。
“嗯，我平时很少回家，基本上都在办案。”王小雨说话之际，没有什么表情。似笑非笑的状态，看着跟李欢迎应付顾客的假笑如出一辙。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王小雨便朝着收银台走去，李欢迎的目光跟了上去，发现脱了制服的她，身材也好到不行。
可是，她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有事找我商量吗？怎么走了呢还？
“唉”，李欢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猜想她可能是累糊涂了，再次将目光移到了两侧的架子上，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这时，已经远去的王小雨忽然止住了脚步，转身又朝他走了过去。
“对了，我......有件事儿，想问问你。”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不定，手指还摆弄其了手机上的挂饰。李欢迎心说，她该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可转念一想，才见了三次面，就跟自己表白，会不会有点心急？不过，那也不会用“商量”这个词吧？
“你好，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抽个时间做我的男朋友？”
太不像话了。
更何况自己已经有一个喜欢的人了，如果答应了她，算不算得上是精神出轨？不，不对，那个女孩儿已经结婚了，大概是没戏了......
李欢迎胡思乱想着，见他一直没有答话，王小雨皱了下眉毛，“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不好意思，愣神儿了，您说。”
王小雨点点头，四周巡视了一圈儿后，盯着李欢迎的眼睛道：“你，能不能做我们的顾问？”
“顾问？啥顾问？”
果然不是让我做她的男朋友。
“嗯，因为案件涉及到一些你的专业方面的知识，所以我想......还是算了吧。”王小雨犹豫一番后，再次转身离开。
这一系列操作，弄得李欢迎是彻底懵逼了，急忙追了上去，“等等，王警官，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要找的杀人犯，该不会是我的同行吧？这件事儿，不会影响我的仕途吧？”
“嘘！”王小雨见到周围的人已经把目光汇聚过来了，立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点声儿！”
李欢迎压低嗓音道：“那你告诉我，纹身的师傅一大把，为啥要我做顾问？”
王小雨长叹一声，有些不情愿地解释道：“我找你的目的，是因为你就在附近工作，比较方便。”
“没了？”李欢迎故意做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说道。
“还有，我总觉得......你能帮我们破案，就这些了。”
直觉？原来电视里演的都没错，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警务人员会依靠直觉办案。
想到这儿，他清了清嗓子道：“那好，你把案子的细节告诉我，看本神探能不能帮得上忙？”
“不行”，王小雨回答的很干脆，“你如果真想帮忙，那就得签署保密协议。”
“不签不行嘛？”李欢迎是真心不想签，总觉得这种什么什么协议之类的，跟卖身契一样，签了之后，反倒是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
当初选择了纹身这一行，就是不想被条条框框圈住。
“不行，必须得签，上头有规定。”王小雨斩钉截铁地说。
李欢迎左思右想，现在手里刚好赶上一个大活，索性道：“那就算了吧，不过据我所知，最近的纹身店，也在几公里之外的老东城，另请高就吧您！”
说完，他也没去看王小雨的表情，径直朝收银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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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已经出门走挺远了，李欢迎依旧听到了身后王小雨的呼喊声。
他微微一笑，心说这姑娘还是太年轻，这么一激就上当了。如果能沟通好时间的间隔，说不定能鱼和熊掌皆可兼得。
她总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待王小雨的脚步声逼近之后，他故作镇定地转身问道：“怎么，madam王，有何指教？”
“好，我就跟你透露一点儿，不过你得能说出自己的见解，否则......也没必要找你来协助破案。”
王小雨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严肃，使得李欢迎也不敢再贫嘴了。
“好吧，你说说看吧，做不做顾问我倒不稀罕，主要还是因为想为民除害！最近因为这些风言风语，弄得是人心惶惶，生意都不好做了。”
对方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件案子，已经被定性为连环杀人案了。因为每位受害人，都被割掉了一块半径为七公分的圆形皮肤。被割去的皮肤下方组织血液中，还发现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