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欣桐被常栎锡单手夹着,悬在半空中,常栎锡个子很高,抓着个小姑娘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
“你是谁啊,快点放开我,我告诉你,我爸可是很有钱的,他要是知道你抓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个绑架犯,王八蛋,我要把你扒皮抽筋,下油锅!剁成一块块的,把你喂狗吃!”
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结果骂起人来还挺凶。
常栎锡睨了吴欣桐一眼,沉声道:“再叫唤一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单单这一句话,让吴欣桐从头凉到了脚,这人嗜血的眼睛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真的会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吴欣桐惊恐不已,害怕的用手把自己嘴巴捂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看向克里斯丁等人,不停用眼神求助。
“常栎锡,快点把人放了!”克里斯丁说道,握紧了手里的墙纸,“你跑不掉的!”
猜到常栎锡回来,克里斯丁在这次的画展上派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
“是吗?”常栎锡冷笑,“那就试试看吧!”
“砰!”
他扔下一颗烟雾弹,众人被模糊了视线,等到在回过神来时,常栎锡已经跑到了屋顶上方。
“给我打!”克里斯丁叫道。
“砰砰砰!”
强机身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在屋顶上的常栎锡也开始展开反击,和克里斯丁等人在一起火拼。
秦简却在这时离开,转身往外跑去。
在另外一条小巷子里,秦简看到了原本应该在屋顶上常栎锡的身影,吴欣桐也在他手里,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二师兄,快停手吧!”秦简叫道。
常栎锡回过头,眼神中浮现一抹赞赏。
“真不愧是我的小师妹,这都没能骗到你。”
没错,之前那个人并不是常栎锡,而是由和常栎锡身形极为相似的何洛假扮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克里斯丁等人。
不明真相的克里斯丁到现在还在和"常栎锡"火拼呢!
“快点收手!”秦简叫道,握紧了手里的银针。
“师妹,我们都交手这么多次了,你就别再说这些废话了。”常栎锡说道,早前眼底的遗憾全都消失不见。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父亲,救自己的孩子是我的天职。”
“那你也不能去伤害别人的孩子!”秦简说道:“难道他们的父母就不会心痛了吗?既然身为父亲,你应该能理解孩子受到伤害这种痛苦吧!”
“为什么还要让其他人体验和你一样的……”
“我就是要他们都和我一样!”常栎锡猛地打断秦简的话,一向温和的他开始变得有些暴躁,眸子中也带上了血腥气息。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孩子,凭什么他们就能健健康康的,能跑能跳,为什么就我的孩子在受苦!?”
“我的杏儿,那么无辜,那么善良,她做错了什么?从她一出生就被病魔缠身,一天好日子都没有享受过!”
“好不容易有了长生不老药,我有了救她的方法,我怎么可能放弃?”
“师妹,你能理解的对吗?”常栎锡轻声道,试图说服秦简。
“你也是个母亲啊,之前小希中毒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很难过?是不是想尽一切方法都要救她?”
“所以啊,我做的没错,说起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已,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救我的孩子。”
“我想看到她站起来,想看到她再对我笑,就这么简单而已。”
那些常人能够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对常栎锡而言,就是一种奢望。
看起来常栎锡说的很有道理,但其实……
“你可以救你的孩子,但伤害别人的孩子就是不对的!”秦简道,她不会被常栎锡这种歪理说服。
常栎锡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所以啊,我们走的始终是不同的路。”
秦简暗叫不好,银针在一瞬间飞射出去。
常栎锡快步闪过,“师妹,你的武功又进步了,但与吃了真正长生不老药的我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他几步便跳跃在长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秦简。
“放弃吧,在我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是不可能被你抓住的!”
“你根本就没有和我抗衡的能力,你和那个姓岑的,全都加起来都不够看……”
“砰!”
一声抢响在常栎锡的脚边,差一点就打中了他。
“闭嘴吧你!”岑景琛冷着脸,浑身上下都带着肃杀之气。
“赶紧束手就擒!”
常栎锡眯起了眼,在长廊上不停转换走位。
岑景琛越打越猛,秦简的银针也在飞速朝常栎锡射去。
常栎锡固然厉害,但手里还带着个孩子,几次交锋下来,明显就落了下风。
秦简的银针扎入了他好几处大穴,要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住从上面掉下来了。
常栎锡咬着牙,将身上银针全都甩了回去。
秦简神色一凝,接过岑景琛抛过来的抢对准常栎锡就准备开
就在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