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依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知道南栀回来了,毫不耽搁的往南栀家跑。
南栀正在煎鱼,就听见敲门的声音,一打开门,谷依就扑进她怀里:“南栀姐,我好想你!”
南栀莞尔:“我也想你,对了,学校不是封闭式吗,你怎么回来了?”
谷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一次不小心落水身体流下了一点后遗症,所以我每个星期都得去医院检查一次。”
南栀一听,不禁担忧起来,双手在她身上探寻:“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谷依嘿嘿一笑:“其实方医生已经把我治好了,我只是借这个理由出来而已。”谷依似想到什么似的,探头看向陈晓梦:“晓梦阿姨,你最近有没有看见方医生呀,怎么他的诊所关门了?他去哪了?”
陈晓梦闻言身躯一僵,她勉强的笑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谷依嘟囔:“这就奇怪了,前一个星期出来的时候还见到他,怎么忽然就走了?”
南栀被她们的对话弄的有些晕,她在临川住了这么久,怎么不知道有一个方医生?
“哪个方医生?”
“南栀姐你可能不知道,几个月前来了个医生,不仅长得帅而且医术好,晓梦阿姨的孩子就是他接生的,还有我落水的后遗症,都是他治好的呢。”
南栀来了兴趣:“这么神奇啊,他是哪里的?”
“他好像说是从京市来的,待一段时间就回去,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不告而别了。”谷依说着,难过的叹了口气。
“人家可能是京市的大学派来做志愿的大学生,说不定人家现在回去读书了呢,你努努力,争取考去京市的大学,也就一两个月了。”
谷依一听,闪过一抹兴奋,随即又失望的垮下脸来:“我什么水平我知道,京市的大学我是不敢想的。”
南栀想安慰她一番,忽而闻得一股烧焦味,南栀耸了几下鼻子,蓦而双眼瞪大。
完了完了光顾着说话忘记锅里还煎着鱼!
等南栀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两面全焦了。
谷依看着烧焦的鱼,忽而想起方亦宸和安允在外面烤鱼的场景,她脱口而出道:“方医生要是在的话,煎的鱼肯定很好吃。”
南栀眼里闪过诧异,这丫头怎么几句不离那个方医生,难道那个方医生真那么厉害?
“别说风凉话了,赶紧的,把那边的菜洗一下,今晚留你吃饭。”南栀指了指菜篮子,谷依兴奋应下。
另一边,通过消息,月姐知道雷枭的人要对南栀动手,原本浑浊的双眼开始泛冷。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雷枭最不应该对付的,就是南栀,那可是小姐爱屋及乌生下的孩子,要不是当年因为暗夜那一伙人的阻挠,南栀也不会在南家受尽委屈。
现在她这把老骨头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南栀保护好……
现在的南栀还在琢磨怎么抱年年他才不哭,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南栀拿着一个发光的迪迦,在他面前摇晃逗弄,见年年咯咯咯地笑,就趁机把它抱起来,结果刚一抱到怀里,这小坏蛋呜呜呜地又要哭起来。
虽然知道他是假哭,但他怕喊的狠了会不舒服,赶紧把他放回婴儿床里,任命的摆弄手上的迪迦逗他玩儿。
南栀做的菜非常美味,陈晓梦连着吃了两碗,见南栀一直在逗年年玩,笑道:“别理他了,让它自己待会儿,你快过来吃饭。”
南栀听罢,将迪迦放到一边就去吃饭,谷依还没吃完,还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见南栀过来,满足的朝她竖起大拇指,见她要说话,南栀制止她:“吃饭别说话,小心噎着。”
第二天,南栀起很早去买菜,要路过一个路口时,一个大妈忽然拦住了她:“别过去,前天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地上都是血,幸好下雨冲掉一些,要不然更恐怖,小姑娘你还是绕路走吧,这条路不吉利。”
南栀一怔,血?
她凝神看去,大路平静如初,并没有看见什么,只是南栀望着无一人的路面,思绪不由怔然,好似有什么在牵动着她的心。
忽然,一辆自行车飞驰而来,南栀躲闪不过,被撞到在地,骑车的少年背着书包,像是刚从学校回来,见撞了人,赶忙丢车把南栀扶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少年慌张的不知所措。
南栀摇头,强撑的站起来:“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看路。”
说罢拍拍灰尘就要走,只是一瘸一拐的,着实很滑稽。
少年觉得那张脸熟悉,激动的追上南栀:“学姐,你是南栀学姐吧?”
南栀顿住脚步:“你是?”
少年骚骚头:“我是一中的,学姐,你的照片一直挂在光荣榜上,我也好想像你一样考上京大。”
南栀的笑容柔和了些:“那你要好好加油。”
少年觉得学姐温温柔柔的,一点也不像一些复读的学姐传的高冷不近人情。见南栀走路一瘸一拐的,心里分外愧疚,就提议送去诊所看一下。
“学姐,临川新开的一家诊所,里面的方医生医术很好的,什么都会。”
怎么又是这个方医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