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正端然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笔记本,他五官深隽,工作时,锋眉冷峻认真,南栀注视着他菲薄的唇,想起学校心理恋爱老师说的,上下薄厚相等的男人,情和理是分的很开的。
通俗点讲就是他不喜欢你时是柳下惠,他喜欢你时是“登徒子”,愿意倾尽所有。
南栀也不打扰他,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少顷,她听到飞机引擎发动的声音,轰然而剧烈。
飞机起飞,穿过云层,渐渐平稳了。陆宗豫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到南栀身边坐下,而此时,南栀已经被窗外棉花糖一样的云层吸引,阳光铺洒在她脸上,暖暖的舒服,让她昏昏欲睡。
杏眼慢慢的合靠在一起,她像只慵懒的小猫,软软的靠睡在软椅上,眼睛半搭,睡觉时红唇微启,等反应过来自己张嘴睡觉又赶紧合上。
陆宗豫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年轻女孩儿,那样长长漆黑的头发,就这样随意的披散下来,大约是从未有过的烫染,她的发质好的惊人,黑亮而又柔顺,像是光顾的绸缎。
每次情到深处,他爱极她这头长发,像浓密的海藻铺洒在深色的枕头上,衬得她更加雪白剔透,妖艳的像水妖。
现在,她的头发拨到一边,编成一股辫子。柔顺的垂在左肩上,没有多余名贵的头饰装扮,却哪哪儿都让他觉得,这女孩儿的每一个点都往他心坎儿长。
她就像醉人的琼浆和清冷玉兰的结合体,让人忍不住的流连忘返,倾心以对。
陆宗豫是一个冷静克制的男人,极少数的烦躁和无奈都因她起。他不是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因为,她是南栀……
陆宗豫看见她叠放在肚子上的手,手指指肚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指骨修长,瘦不露骨,纤若指削,没有多余的装饰,看起来干干净净。
陆宗豫伸手,覆在她小巧的手背上,敏锐的感觉到她抖了一下,她睁开眼,看见旁边含笑的男人,不满的嘟了嘟唇,准备继续睡。
陆宗豫低低笑了声,干脆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他腿上,腿上火热的温度让南栀坐立不安,她挣扎的想下来,却被他紧紧搂着腰,动弹不得。
宽大的手掌暧昧的贴着她的侧腰游走,南栀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陆宗豫穿着整齐的正装,西服,衬衫,领带,皆是一丝不苟的板正严肃,谁能想到这穿着一本正经的男人,在私人飞机做这种事!
南栀想推开他,渐渐泛红的眼角却不自觉的闪过他健硕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陆宗豫把外套脱下,黑色衬衫下,绷紧的肌肉几乎肉眼可见,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侵占她的呼吸,与她纠缠出暧昧的弧度。
臀下男人的双腿,肌肉结实,遒劲有力,硬邦邦如钢浇铁铸一般,炙烫着她。
南栀没试过这样的,紧缠着他的脖子,娇媚的脸埋进他的脖子。
陆宗豫最喜欢她脸红害羞的模样,他将莹润泛红的耳珠叼进嘴里,黑眸深处翻搅着深浓的幽波,他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声音暗哑性感:“栀栀,解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