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豫怕她摔倒,将她搂进怀里,然后注意到她光着脚,蹙眉道:“怎么没穿鞋?”
于是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南栀又挣脱下床,她担心地朝陆宗豫道:“宗豫,我的朋友有危险!”
陆宗豫用了几分力将她摁坐在床上,随即半蹲下身,亲自将她的脚塞进被子里。
“再大的事也没有你重要,告诉我,栀栀,发生什么事了,我帮你解决。”陆宗豫宠溺的目光落在南栀身上,南栀本想将手机递给他,却发现电话早已经被挂断。
她心里一阵焦急:“是我在奶茶店的老板,她刚刚给我打电话,让我救她!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
陆宗豫不动声色地听着,黑眸闪过一抹寒光,他温柔的笑笑,宠溺地拍拍她的头:“这件事交给我,现在还早栀栀,好好睡一觉。”
南栀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安心了些,她眼眶红红的,陆宗豫看的心疼,薄唇含住她青薄的眼皮,将她的泪水卷入。
将她冰冷的小手放进被子里,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乖,睡吧。”
等南栀闭上眼,原本温柔深情的俊脸变得阴寒。
外面雷雨交加,巨大的雨声如瀑布般直冲大地,原本就暗一样的天地此时更是暗无天日。
电话响起,陆宗豫来到书房接电话。
“少主,已把人交给红姐!”
“做的不错。”
南栀陷入睡梦中,她梦到自己来到一处破败的屋子,屋子很熟悉,里面坐着一个长发窈窕的女人,她叫她栀栀,声音好温柔。
她凭着心里的感觉,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妈?”
女人听了,转回头,面容娇美,与南栀六七分像,南栀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却总感觉在哪见过。
“栀栀……”女人又叫了一声,接着一团迷雾将她包围,南栀跑过去想抓住女人,她却已经不见,紧接着,她的身后出现安允,安允被人吊在柱子上,沾辣椒水的鞭子抽过她的身体,很快,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想跑过去阻止挥鞭子的男人,他们又突然消失不见……
陆宗豫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黛眉紧蹙,嘴里喃喃着什么。
看来是做噩梦了。
他掀开被子躺上去,将她搂入怀里,南栀身体软香,每次陆宗豫都恨不得将她往死里弄。但现在小姑娘明显做了噩梦,于是陆宗豫轻轻将她拍醒。
“栀栀,醒醒…”
南栀被惊醒,猛地坐起身,光洁的额头冷汗密布,她惊喘着,还没从刚刚的噩梦中回过神。
陆宗豫拧眉,将她往怀里搂去,南栀乖乖的扒在他的胸前,失神的样子让陆宗豫看了心疼,将她额头上的汗水轻柔拭去。
“栀栀,做噩梦了?别怕,我在。”
南栀像是突然没了安全感的婴儿,她死死的抱住陆宗豫,小脸埋进他的脖子,陆宗豫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刺激他肌肤生疼。
黑眸闪过寒光。
细细将南栀安抚好后,轻声问道:“栀栀,做了什么噩梦?跟我说说。”
冷静下来的南栀,将刚刚梦见的事都说给他听,陆宗豫听了,脸上笑意一敛,但此时的南栀并没有注意到,她太累,困意很快袭上来,南栀陷入睡梦中。
陆宗豫一直揽着她,黑眸紧睨着她,一夜未曾合眼。
————
“小栀,你晚上没睡好吗?黑眼圈好大呀。”
林昭昭夸张的说着,其实南栀的黑眼圈不明显,只是昨晚没睡好,神色显得疲倦。
南栀同时也注意到林昭昭左脸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她指了指道:“你脸怎么了?”
“别提了,被绿茶挠的!”
几天前————
下午上的视传课,林昭昭害怕视传课的婆娘,所以特地来个大早,同社团的同学见她来了,问道:“昭昭,明天的社团活动你穿什么呀?”
林昭昭想了想:“嗯——白色露肩那件吧。”
哪曾想,她的这句话被坐在前面的绿茶听见。
于是,去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她幸运的与绿茶撞衫了!
绿茶故作惊讶的掩嘴:“学长你看,我跟昭昭好有默契啊,竟然穿了一样的衣服。”
林昭昭嫌恶的夹她一眼。
好你个绿茶,故意跟我撞衫,还好今天没因为有事不来,要不然学长都被她吃干抹净了!
她坐下来,特意坐到学长的对面。又听绿茶嗲声嗲气道:“不过昭昭就好了,身材能撑起整件衣服,哪像我,穿最小码还松松垮垮的。”
林昭昭心里呵呵,嘴上也不客气:“那你没救了,二次发育都错过了。”
“……”绿茶被噎住,很快她转移战略,双手托腮看着学长:“趁现在菜还没上,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又搞事!我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们每个人做出一个别人模仿不出的动作,要是别人也能做到的话就要大冒险。”
学长道:“好呀,那你先来吧。”
于是绿茶张开手:“我手特别软,手指能翻过来碰到手背,学长要不要帮我拗一下试试?”
林昭昭一个利眼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