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栀挂掉电话,李胜敬不动声色问道:“小栀,你小姨叫什么名字?”
“陈晓梦。”南栀道。
李胜敬眸光震了震,南栀问他怎么了,他调侃道:“你小姨声音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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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出院的时候,李胜敬不在,她便自己打车回民宿,一下车,南栀就被人用毛巾掩住口鼻。
她拽住紧捏在口鼻的手挣扎,但毛巾沾了**,她很快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腿被绑,嘴里塞着破布,侧躺在地上。
她睁大眼睛打量周围,很明显,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兄弟我可把那个女人给你弄过来了,想怎么搞随你,但是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放心,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两道声音交叉。很快,在南栀的面前出现一个男人,男人太阳穴上的黑疤突兀的吓人。他淫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南栀。
“臭婆娘,没想到我还没被抓吧,告诉我,警察是不是你叫过来的?不用说我都不知道,不要脸的臭婊子,看待会怎么整死你!”
南栀扭动着身体,想把绳子解开,可显然,这次刀疤有备而来,绳子直接给她打了两层死结。
大脑快速的运转,可没等她思考多久,刀疤提了一桶水过来,朝她猛扑过去,水里混合着没消融的冰块,使得南栀浑身打了个冷颤。
嘴里的破布被人取出,南栀冷的牙齿打颤,刀疤欣赏她的狼狈,眼光不由自主的扫过她曲线毕露的窈窕曲线。
“贱人,你只要说一声哥哥我不敢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南栀眼睛发红的的瞪着他,忽而朝他一笑,刀疤的身体发酥,没等他反应过来,南栀啐了他一口。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刀疤额头青筋暴起,黑色的刀疤更显恐怖,他抹开鼻子上的口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杀了你?哥哥还没玩够,怎么舍得杀你,等我玩够了,就把你脸划花,卖到山区,好不好?”
说着,他拿过一把匕首,捉弄似的把南栀身上的衣服划开,南栀绝望的闭上眼,脸色苍白。
陆宗豫,宗豫……
心里在流泪,难道她真的会死在这吗。
“刀疤!我可找了你好久!”
一道粗柔的声音在破败的工厂清晰响起。
刀疤一听这声音,变了脸色。忙回过头,看见红姐带了几个人过来,他换了一副笑脸:“红姐找我做什么,我记得没做过什么让您生气的事吧。”
红姐扫了地上的南栀一眼,她对南栀没兴趣,单刀直入道:“上次你把我的人弄死,你不会忘了吧?”
刀疤笑容一僵,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让她知道了。
“按暗夜的规矩,砍下你一只手,你不会有怨言吧。”红姐微抬下巴,向身后的人示意,上前摁住刀疤。
刀疤惊恐万分,哆嗦着嘴唇道:“红……红姐,你等我处理了这个女人,我再交由你处置怎么样,红姐,求您了!”
红姐听罢,把视线放在瘫在地上的南栀,她紧闭着眼,绝美的脸苍白,呼吸微弱,倏的,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把推开刀疤,不敢置信地把她脖子上的佛珠扯下来,仔细看了看。
身后的人也认出佛珠,惊惶道:“红姐,这不是……”
随即,她把佛珠一收,忙探了探南栀的鼻息,还好。然后将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起身时,脸色变得阴森恐怖,抬起一脚狠狠踢向刀疤:“下贱的东西!她也是你能作弄的,看来你嫌两只手多了,把他两只手都给我卸了,然后送去黑市,低价卖给张婆!”
“红姐,红姐饶命啊!”刀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顾着说饶命。
红姐冰冷地笑了笑:“放心,不光是你,你的老窝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刀疤被拖出去,只余红姐和一个男人。
“把她送去医院,先不要告诉少主。”红姐将南栀抱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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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的,南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进了医院。一个黑皮肤女孩儿走进来,发现她醒了,忙给她倒来一杯温水。
“可以把我的手机拿给我一下吗?”
南栀用英语与她交谈,女孩笑着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她,随即,她给李胜敬打了个电话,然后没女孩这是哪个医院。
女孩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南栀,她这才发现,女孩不会讲话。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南栀心里一涩。
把上面的地址告诉李胜敬,不一会儿,李胜敬便赶了过来,南栀发现他满头的汗水,直累的喘着粗气。
等大口咕嘟喝完水后,他上前仔细打量了南栀全身,担忧道:“没伤到哪吧?”
南栀苍白的嘴唇扬起一抹笑:“老师我没事。”
从昨天他发现南栀又被人抓了后,他心里万分自责,后悔不该把她卷进来,害得她一次又一次深陷火海。
“丫头,老师定了机票,明天你先回去。”
南栀一怔:“那老师你呢?”
“我当然待够半个月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