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面色一变,当即察出其中的不对来:“阿姨,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苏太太冷笑:“还要我说的再详细点?南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跟黄建民的事,我都知道,如果你识相点,主动离开苏御,这件事我就烂在心里。”
黄建民?黄建民又是谁?
“阿姨,这些事都是谁跟你说的?”
“你别管是谁说的,我只问你一句,跟不跟苏御分手?”
“分!”南栀只好假装配合她:“那你可以告诉我,是谁说的了吧?”
苏太太不相信她:“南小姐,你真的舍得离开苏御?”
南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算苏御是怎么的优秀她都不会喜欢,她坚定地点点头:“阿姨,经你这么一说,我确实觉得我跟苏御不合适,我配不上他,我跟他在一起就是在耽误他。”
苏太太见她有如此觉悟,心里对她的厌恶消减了些:“是你母亲说的……”
于是,苏太太吧廖珍跟她们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与了她,南栀听了,面色异常平静,苏太太走后。南栀把额上的纱布揭下来,一道大约四厘米的黑色伤疤突兀的出现在脸上,让绝美的面容出现一点瑕疵。还好伤疤已经结痂,就等脱落。
南栀把头发全挽起来,梳至脑后,起身走了。
警察局
“你说南梨女士故意伤人,请问有证据吗?”警察不由多看了南栀两眼,越发觉得她头上的伤疤碍眼。
南栀把手机递给警察:“这是录音。”
等警察把录音拷贝出来后,便让南栀先走。之后,南栀去找黄建民的太太。
黄家住在南湖园公寓,她摁响了门铃,没等多久,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把门打开,应该是保姆。
“请问黄太太在吗?”南栀把手插进兜里,问道。
“您稍等。”
保姆进去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请南栀进去,一进去,她就看见在小客厅做美容的黄太太,她笑着走过去:“黄太太您好。”
黄太太敷着面膜,眼睛都没睁开,只鼻眼里发出嗯的一声。
南栀也不介意,坐在一旁,随即把一个U盘拿出来,直接插在电视上:“黄太太,南夫人让我来给你带些东西。”
黄太一听廖珍的名字,猛地睁开眼,细眼如刀子般割向南栀:“她让你来做什么?”
南栀不慌不忙,摁下遥控器,一张照片冲入黄太的眼眶,激的她目眦欲裂,只见,一男一女躺在大床上,女的侧躺着看不清面貌,男的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南太太让我来跟你做笔交易。”
南栀把照片定格,在黄太杀人的目光下淡定道:“黄太太要想把这些照片换回去,得这个数……”
南栀张开五指,黄太猜:“五万?”
“五十万!”
“下贱的东西,自己女儿主动爬上来的竟还敢狮子大开口!”黄太气的把面膜掀开,脸上的横肉气的抖了三抖:“如果我不给呢?”
南栀笑的一脸迷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可以呀,大不了把照片爆给记者,我相信他们应该会更感兴趣。”
“你敢!”
“我只是个传话的,黄太太不必把气撒在我身上。”说罢,她站起来,想到什么似的,她补充道:“黄太太,照片就给你了,当是南太太的一点心意。”
说罢便走了,留下黄太一人气黄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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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梨刚出校门,就被人泼了一身水。她啊地一声,以为是被泼了硫酸,吓白了脸,等身体没感到任何不适后,她抬起饱涨怒气的脸,刚想开骂,就被人从后狠狠扯住头发:“不要脸的**!跟你妈一样,喜欢勾引男人是吧,啊!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脸!”
黄太太带着闺蜜把南梨围在中间,南梨想反击,却不过引来两人更猛烈的还手。正值下午五点,是京大人流攒动的高峰期,几个男生见状,赶忙上去组织,但南梨的脸还是被人挠了几道血痕,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形象全无,她撕破喉咙的大喊:“泼妇!我都说了我是被陷害的!”
黄太太可听不进她的话,一心只想把她的脸挠破。威胁她是吧,好啊,那让她以后都见不得人,她见动不了手,便动嘴:“这就是你们京大的学生啊,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引有夫之妇!你们别以为我胡扯,这里都有证据呢!”
黄太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沓照片,扔向空中,不少人捡起来看,议论纷纷,南梨也看到了,顿时煞白了脸。
怎么会!明明没有照片的!南栀,南栀,肯定是她!
南梨的面色变得狰狞,她跑进人群中,从他们的手中把照片抢过来,然后撕碎。
“不许看,都不许看,假的,都是假的!”
南栀站在人群的后面,冷冷地看着陷入癫狂状态的南梨,时间差不多了。
不一会儿,警铃声响起,众人四散开来,警察认出撕照片的人是南梨,便把她抓走,南梨挣扎的厉害,几乎喊破了声音:“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妈妈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开!”
很快,她的声音隔绝在车内。随着她的离开,众人也纷纷散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