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伸出一根食指戳她太阳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学业考虑,择偶的事我帮你解决了,你只要把心放在学习上,一毕业就结婚,你又找到好工作了,这不两全其美的事嘛,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胡樱被她这一番话震惊住了:“妈,话不是这样讲的,我怎么就不能一边学习一边找男朋友,还非得找个什么海外的,一个大院出来的,我告诉你哈,我不喜欢,怎么逼我都不好使。”
胡樱干脆把话给她说明白了,胡母气的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胡母赶紧走过去,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之后注意点就好了。
两人听了,才松了口气,赶紧进去看人怎么样了。
胡樱一看病床上的人,心里盈满了愧疚。
本就长的不丑的人,因为她的一个玩笑搞得整张脸脸全是红疹子,看起来惨不忍睹。
人还没醒,胡母强制命令她留在这,等人醒了再说别的。
出于愧疚,胡樱这回没驳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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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宗豫回来,松了松领带,黑眸看见主卧门缝有微弱的光,眸光微动,踱步上前把门推开。
只见女孩儿正往后翘着腿,趴在床上,背对着他,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笑声明显。
她只穿了一件及膝的丝质睡衣,这一番动作,使得一双莹白娇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同时纳入一双鹰隽黑眸中。
陆宗豫喉咙微滚,趁南栀没反应过来,从后将手机从她手里夺走。
“哎!”南栀快速转过身,看见陆宗怔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去抢手机。
“把手机还我。”
陆宗豫长手长腿的,只轻轻一抬臂,她就拿不到了。
见她扑过来,陆宗豫顺势搂住她柔弱无骨的腰,将她带入怀里,俯身含她红唇。
没曾想,怀里的女孩儿僵硬一瞬后,异常配合起来,更要命的,那双纤纤玉手在他身上四处放火,竟将他的衬衫衣摆从裤带抽出,滑凉的手滑滑进去……
陆宗豫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了的将她往后一推,随即压上。
南栀得逞一笑,不动声色的攀上他的手,将手机抢回来,在手机上快速了摁动几下,暧昧的气氛中,很快被一道通话录音打破。
“刚解石膏,不建议有任何的剧烈运动,否则会有复发的可能。”
感觉到压在她上面高大身躯一僵,南栀将手机捧到眼前给他看:“宗豫,你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
陆宗豫唇本就生的薄,在极力克制下紧抿的唇显得更加的薄,近于严苛。
南栀心里打鼓,他不会不管不顾吧。
南栀加了把劲;“今早我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脚踝一阵不舒服,这就是剧烈运动后遗症,你要是不想要我的腿好,就来吧。”
她故意做出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气的陆宗豫额角青筋直跳,大手忍无可忍地捏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烫得她一个激灵:“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南直做出一副无辜样:“宗豫,你在说什么呢,我又没有拒绝你,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陆宗豫忍了忍,起身吐了口浊气。
“下次再招我,我不会管你有什么病,就是生理期,你也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罢,南栀亲眼看着他进了浴室。
南栀又被他刚刚的话震到,知道他说一不二。
这次不过是恼恨他昨晚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今天不过随便勾了他一下,就威胁她,这也太不讲理了。
陆宗豫冲了凉水澡出来,就看见大床中间隆起个包,背对他的方向,乌黑如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枕头四周,薄被堪堪盖住腰部一下,露出削薄的肩,雪堆似的肌肤,在乌发掩映下极具冲击力。
陆宗豫刚平息下的呼吸又开始躁动。
南栀显然不知,她快要睡过去了,直到一只微凉的大手轻轻在她脸上划过,力道很轻,似燕过无痕,但还是把南栀从睡意中扯了出来。
水豆腐似的柔嫩肌肤颤了一下,南栀带着被惊扰的水润眼神迷茫看向他,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这副眼神,这副样子,陆宗豫果断收回手,南栀却看见他手背青筋微暴,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睡觉。”陆宗豫语气微沉,将被子给她拉上了些,旋即出去。
南栀觉得他火气有点大,她都没生气呢,嘀咕几句,她安心睡下。
一觉睡醒,南栀在房子转了几圈,并没有看见陆宗豫,看来他又走了,但餐桌上留着尚温热的早餐,南栀把它们全部解决,便收拾离开帝景。
回到公寓,南栀看到房间多了一个人,她惊诧:“景萧?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景萧接过陈晓梦递来的水,见南栀回来了,赶忙站起来:“是胡樱学姐告诉我的。”
南栀换上拖鞋:“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景萧看了陈晓梦一眼,陈晓梦会意。笑说:“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
景萧见她坐下,有些踟蹰的看着她,似欲言又止,南栀耐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