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见被拆穿,梁奔索性也就摊牌了。
“姐夫,既然都说开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当年你开这家医馆,弟弟我也没
少出钱出力吧?”
梁奔指了指门头,“连那牌匾都是我给做的,现在我厂子要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林知命是没想到梁奔会把这个都搬出来,当即脸色有些难看。
“梁奔啊,姐夫不是这个意思,我要是能帮,一定是不遗余力,但药泥这个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他太知道梁奔的德性了,那个小作坊为什么会黄?
因为梁奔做事喜欢偷工减料,短斤少两,让这种人做药,他能放心吗?
梁奔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姐夫你这是完全不信任我啊,你这样说话很伤感情的。”
“这事跟信不信任没关系,咱们一家人之间有了利益纠葛,那才真伤感情。”
林知命看得很透。
“好,很好!”
梁奔只当林知命是想吃独食,“既然姐夫你这么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你想怎么样?”林知命问道。
“你要是心里有气,这间医馆,我让给你也行。”
他还有句话没说,医馆可以让,但沉香医馆这个牌匾,他得留着。
这是他余生的精神寄托。
“呵呵,姐夫,你这就太看不起我了。”
梁奔戏谑道,“我不稀罕你这破医馆,我只要门头上那块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