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完全不符合他们如今前夫前妻的状态。
“你有句话说得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似乎也不该追究你用什么香水和谁进行了合作,那些都和我没关系。”理智恢复,文乔慢条斯理道,“我为我之前的表现向宫先生道歉,希望宫先生不要介意。”
宫徵羽侧立在一边,长眸中似蕴着星河,他侧睨着她说:“你非要这样吗?”
“我怎样了?”文乔看着他,“我不这样还能怎样?既然宫先生说你不后悔,那你肯定还是想要和我离婚的,你说我身上再也没你喜欢的味道了,说实话这让我很伤心,但还不至于让我死。我承认因为你今天的奇怪表现我有过回头的念头,我重燃过复婚的希望,但你的回应让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不堪,我不会再有那样的念头,也希望宫先生千万别再做让人误会的事。”
她误会了什么呢?
其实她什么都没误会,宫徵羽话到了嘴边却无从说出口,文乔也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身开了门就走了。
这次他没阻拦她,大概也在想着她最后那句话——不要再做让她误会的事。
文乔就这么走了,不多会柜姐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宫徵羽:“先生,请问您一个人可以拿得走吗?千万别担心拿不动,我们会为您这种贵宾提供送货服务的,将由专人为您送往家中,请问方便告诉我您家的地址吗?”
宫徵羽心中烦得不行,在柜姐递来卡片时想都不想写下一串地址,然后便抬脚走人了。
柜姐不疑有他,小心翼翼收好地址,很快安排了人去送。
于是当文乔心情郁结地回到家,刚煮了碗泡面打算填饱肚子的时候,门铃响了。
文乔很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来这里,宫徵羽?不不不,是谁都不可能是他,今天在试衣间里他们话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再来连她自己都要觉得他有毛病了。
那是谁?难道是爸妈来了?
文乔思索着打开了门,看见四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提着纸袋站在那,微笑着对她说:“您好,请问这里是宫先生家吗?这是宫先生今天在我们店内购买的衣服,请您……”
文乔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无力吐槽道:“他让你们送到这里来的???”
精神的小伙子礼貌道:“是的,这是宫先生留下的住址,这里难道不是他的家吗?”
文乔吸了口气,露出婉约的笑容:“是的,他写错了,我不认识他,这里没有什么宫先生,只有一个文小姐。”说完话文乔就直接关上了门,四个小伙子愣在那,都有点懵了。
一个多小时后,石阳认命地在酒店里为宫徵羽整理着大包小包,他将昂贵的西装一套一套在衣柜里挂好,一边挂一边唠唠叨叨:“我说哥你这图什么呢?你买东西就买东西,买这么多干嘛?要被陆觉非知道你买这么多对家牌子的衣服,他还不得气炸裂?”
宫徵羽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语不发,心想把陆觉非气炸了才好。
石阳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不为所动又叹息一声道:“就算你不怕陆觉非生气,你也不该把地址写成乔姐那里啊,你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要离婚的是你,纠缠不清的还是你,现在干脆把地址还写成人家的,你真是不放过任何在乔姐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
宫徵羽忍不住了,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习惯了,一时没注意把地址写错了。”
石阳想了想说:“也对,毕竟住了三年多的地方,一时写错也可以理解。”
宫徵羽面色缓和,觉得自己被理解了,好像心里不那么难受了。
但石阳很快就说:“可你后面有很多机会修改地址啊,怎么非要等到人家都送去了,被乔姐赶出来你才告诉人家你真正的地址?”
宫徵羽缄默不语,贵气儒雅的脸上表情不太好看,石阳大胆猜测:“难道你是想看看乔姐会不会帮你把衣服收下来,然后给你打电话让你去拿,这样你不但有了和她联系的理由,还能正当地看她几眼?”
宫徵羽抿抿唇,看样子是想反驳的,但没反驳出来。
石阳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哥,你都学会欲擒故纵了,可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吗?当初要离婚的是你,现在使出连环计的还是你,你到底图什么?日子过得太舒服太平顺,在寻找刺激吗?”
换做平时,宫徵羽大概会臭骂石阳一顿的,但今天没有。
想到文乔今天在试衣间里的反应,他就知道即便他千错万错,最没看错的就是她对他的感情。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只要他愿意,她还是可以回到他身边,还是可以无条件妥协。
即便到了这么痛恨他的今天,她还是能做到如此,说不感动不心动那是假的。
可这也侧面印证了他做出离婚的选择是有必要的。她对他的感情太深了,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他亲眼看着她在这三年婚姻生活中改变了多少,亲眼看着她围绕在灶台边,满脑子都是他和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不是她,至少不是他心目中的她。她不能再回到那种生活里,至少现在不行,还不到时间,还不到火候。
他当然也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用鼓励和推荐的方式让她走出去找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