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脉,才道,“皇后娘娘月事之时身子最是虚弱,应该是邪风入体了。”
“嗯,昨夜在外面多待了会。”刘璋叹了口气,有些愧疚,“当时朕就觉得她的手有些凉,却没在意。”
因为怀里的少女牙关紧闭,刘璋索性自己喝了然后给她渡药。
方院使就跟看不见似的,等了半个时辰再次上前给皇后把脉,抬头道,“起作用了。”
刘璋松了一口气,把怀里的小媳妇缓缓放在床上。
东九上前道,“皇上,差不多该收拾收拾上早朝了。”
刚才他就想说,还是耐着性子等给皇后娘娘退了热,想必大臣们已经等急了。
刘璋嗯了一声,出去更衣。
“等她醒了就来告诉朕一声。”出门前刘璋又回了下头。
山药跟冬瓜都赶过来了,也是赶紧说声是。
杜颜颜睁开眼的时候还恍惚了一下,盯着床顶的梨花雕龙木看了许久,眼角不受控制的落下一滴泪。
原来是一场梦。
“冬瓜。”杜颜颜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娘娘。”两个丫头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
看见她眼角的泪有些愣住,山药赶紧蹲下,“娘娘是做噩梦了吗?”
杜颜颜嗯了一声,察觉到自己头上的厚重,声音依旧沙哑,“我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