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又问。
杜颜颜再次点头，“我知道。”
她其实也是刚想到的，既然能要了禧嫔的性命，那就是秀月跟馨月的其中一个了。
她直觉判断不是馨月。
可馨月又是禧嫔带进来的大宫女，听说还是自小伺候的。
这种的十有八九都是家生子，也就是父母都在武国公府，这样的人最好拿捏。
只是她一开始并不愿意相信是武国公府做的，可是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刚开始请安的时候，那禧嫔的母亲是妾室扶正。
而武国公府向来女儿生的多，还以嫁女儿为荣，估计十有八九就是武国公府自导自演。
谋害后妃的罪名，即便是皇后也担不起。
如果废了皇后呢，他们是觉得自己家女儿多，能有机会？
可是，哪来的自信呢……
杜颜颜默默翻了个白眼，之前听说武国公府的妾室很多，要是真跟自己想的一样，那可就太乱了！
“去叫皇上过来吧。”杜颜颜吩咐道。
她不好过，那就都别好过了！
本来山药跟秦嬷嬷还等着她开口说是谁呢，结果让叫皇上。
不过这样一看，娘娘确实心里明白的很，山药再次佩服了一把，她都没什么头绪……
“是。”山药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