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的。这大夏天的,翟准的蜡烛都要晒化了,我却食不得冰碗,简直是惨无人道。”
柴祐琛无奈的摇了摇头,往谢景衣的碟子里夹了一块奶糕,“这个已经放置过了,没有那么冰了,你可以吃了。”
谢景衣一瞅,更是无语,冰镇过的点心,眼前这人,也非得把它放热了再吃,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茶楼里传来了说书声,“上回说道,那祈氏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动了歪心思,想要将光复帝拉下王座,纠结西京大将军,起兵谋逆。哪曾想,少年出英才,光伏帝人小志气高……”
也不知道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文人,写了这么一出话本子,一夜之间,京城所有的茶楼,都在说这个,讲的正是齐太后谋逆,官家英明神武一招置敌。
“官家最近,那真是脚下生风,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咱们大陈,上一个有这威风的,还是三大王!”谢景衣说着,竖起了耳朵。
这些日子,黑羽卫忙得脚不沾地的,她同柴祐琛这可是才闲下来,头一回听这个故事。
“我瞅着,这话本子八成是官家自己个写的,要不然的话,就是捉了人代笔,把他简直夸得跟花儿似的,脚上踩坨白布,他能腾云驾雾。”
柴祐琛想到了官家最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