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过来,柴祐琛用手抵着,一人一驴像是在斗牛一般。
谢景衣瞧着好笑,“青厥是头倔驴,你也是不成?多大人了,还同小驴儿计较。”
她说着,伸出手来,摸了摸青厥的头,青厥立马欢快起来,甩了甩尾巴,睁着大眼睛,看着柴祐琛,一副争宠得胜的模样。
柴祐琛无奈的笑了笑,从袖袋里掏出了些吃食,喂了青厥。
“我雕不这么好,青厥钻来钻去的那个桥洞,是我雕的,其他的,我找人来雕的。要过年了,青厥总要有什么可以玩的。”
谢景衣无语的拍了拍青厥的脑袋,“臭小子自己个玩儿去吧,没见到家中有客人么?”
青厥一个转身,撅起驴屁股,甩了甩尾巴,又自己个钻洞玩儿去了。
抱着孩子的柳梦庭,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过了好半天,方才说道,“你家的驴儿成了精了!”
谢景衣没有接他的话,请他落了座,又上了茶水,方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你今日寻我,有何事?”
柳梦庭正了正色,对着谢景衣同柴祐琛行了个大礼,“小子柳梦庭,不自量力,斗胆有一事相求,还望柴御史同柴夫人相助。”
柴祐琛显然心情不错,“说来听听。”
“小子愿将柳家一半身家,捐给国库,却苦于无门。还请大人成全。”
不光是柴祐琛,这下子谢景衣都来了兴趣,漆少平被抓之后,他夺走的柳家家产,也是要还给柳梦庭的。
柳家家财万贯,柳梦庭说是财神爷都不为过,这财神爷张口就要捐一半,简直是魄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