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处寻摸哪家有生得好看的小娘子,卖到花街去。”
“我虽然不借钱,但是认识不少做买卖的人,很早以前,曾经陪朋友去寻过他一次。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方顷宣的人,还给陈格放利子钱。”
“他出息了之后,便不怎么在赌场蹲了,在家中躺着,都有人自己个寻上门来。”
见柴祐琛皱着眉头不说话,赵掌柜小心翼翼地说道,“柴御史莫要烦恼,像这种坏人,多得去了,跟跳蚤似的,一时半会儿的,也是抓不完的。”
“咱们平日同他们无仇无怨的,也不去惹他们。毕竟抓了一个,立马又能顶替上一个来……”
柴祐琛一愣,摇了摇头,“某非死板之人,想旁的事罢了。”
赵掌柜的松了一口气。
柴祐琛气场太过强大,御史身上总是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凌然正气,好似容不得一丝半点污秽,这让他这种游走惯了的人,瞧着有些发憷。
不是,就太好了。
他想着,看了一眼一旁的谢景衣,又觉得自己个杞人忧天了。连谢老三都容得下的人,怎么会是古板之人啊!明明同他们就是一路人!
马车很快的拐进一条小巷子,停了下来。
赵掌柜率先跳下马车,上前拍了拍门,“王大官人在家吗?王大官人在家吗?有笔买卖,想要寻你谈。”
门嘎吱一下打开了,一个穿着短打,敞开衣襟,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打着呵欠开了门。
他一瞅是个面生的,立马变了颜色,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