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能保住小命。
可若是第二种可能性,他为何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他又出去了呢?也就是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了。
是以,谢景衣更倾向于第一种。柴祐琛亦是如此想的,方才说上楼去。
茶馆里一层的人很多,但二楼的客栈却十分的安静。来这里住店的,多半都是不着急连夜入京,在这里整顿一番,再进城的客人。
李金香说得没有错,楼里的小二很少,在底下端茶送水的忙得不可开交,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上了楼。
谢景衣往前一步,径直的走到了地字一号门口。她想着,蹲了下来,敲了敲地上的木头板儿,仔细的听起声来,又瞅了瞅一旁栏杆的缝隙,便是连墙角都没有放过。
柴祐琛没有说话,搬起了搁在那门前的花盆,亦是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藏得下账本的地方。
谢景衣垂了垂眸,同柴祐琛对视了一眼,柴祐琛点了点头,两人转身下了楼去。
地字一号的门已经贴了封条,严家的人来翻了第一遍,后来本地县衙的差人,又来翻了第二遍,都没有发现账册,即便是有,也叫人悄无声息的拿走了。
两人回了雅室,柴贵立马迎了上来,谢景摆了摆手说道,“柴贵,帮我去看看李杏替我寻完亲了没有。”
柴贵立马转身冲了出去。
柴祐琛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说道,“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你的书童。”
谢景衣凑近了些,“不是么?”
柴祐琛脸一红,有些呆滞,待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