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根参了。
“还装在盒子里作甚,塞到包袱里,剩得被那些狱卒盘克去了。”她说着,从那婆子手中接过了盒子。
那婆子却是牢牢的抓住了一会儿,看着晏氏欲言又止,又看了那参盒子一眼,遂松了手……“老奴同陈姐姐去门口候着了,大娘还请稍快一些,错过时辰,就不好了!”
晏氏眉头微皱,见那婆子走了,将门一关,毫不犹豫的拔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根银簪子,往那参上一划拉,手一抖,那簪子落地,清脆一响!
“好好好!好一个永平侯夫人!”
……
晏氏回想着昨夜旧事,看向了面前的谢景衣。
“你刚才说的,我同意了。可我做了证,有何好处?总不能平白无故的,便让我抛头露面,同永平侯府站在对立面吧。”
谢景衣拨了拨自己手腕上的珠子,淡淡的抬了抬眼,“夫人说什么呢?好处不是已经给你了么?不然的话,要不然,那婆子作甚会平白无故的好心提醒你?我可是救了你的两个女儿呢!”
晏氏面色一沉,“那婆子原来是你的人。你才进府多久,就能收买人心了。”
谢景衣笑了笑,“魅力无边,就是这样的。夫人您大概是没有办法体会了。”
“我已经得了好处了,不给你作证又何妨?”
“夫人何必总是同我扯车轱辘,还是那句话,你不想,就不会来。你心中清楚得很,她既然能够让你的大女儿,去毒死你的二女儿,从而转移这案子的注意力,将她自己摘出来。有了第一遍,就能够来第二遍。”
“你也说了,要有好处,方才作证;你拿了我的好处,却什么都不想付出。嗯,那样我会觉得不公平,想要把好处拿回来。你猜猜,我会怎么拿回来呢?”
晏氏手一抖,她绝对不承认,她被一个小姑娘给唬住了。
“我向你保证,冤有头债有主,我只钉死一个人,至于其他的,不会随便牵扯出来。毕竟我阿爹是永平侯府出身,这件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做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这个道理,我懂的。”
晏氏神色晦暗的看了谢景衣一眼,“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是你嫡祖母,你同她有什么仇怨?”
“她是你的朋友?”谢景衣问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晏氏叹了口气。
谢景衣挑了挑眉,“那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