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嫁了他。就很久没有出现这幅姿态,没想到他还能再看见。
元泓几次想要说出来,可是话语到了嘴边,他还是默默的咽了回去。若是想要事快些解决,说出来自然最好,可是他却犯了脾气,故意执拗着,想要听她自己说出来。
玲珑简直吞了一口的黄连,她哪里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但是在元泓的注视下,她又不好什么都不说。
“难道是因为我气了太妃?”
“还是……前几日给徐家人没脸?”
玲珑越说,就见到元泓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几乎起了个疙瘩。
“夭夭……当真不知道?”元泓慢慢说着,他放缓了调子,更有一种压迫感,“或者说夭夭忘记了?”
“的确忘记了。”玲珑满脸坦然,既然猜是猜不到了,倒还不如直接了当,更好一些。
她不由自主的把团扇挪到自己跟前来,遮了半张脸,就露出眉眼在外,“你早说,我也早些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嘛。”
说着,玲珑伸手出去,小拇指勾住他的,左右摇了摇。
撒娇卖好,已经溢于言表。
元泓低头下来看着勾住自己手指的纤纤细指,“夭夭半点都不记得了?”
玲珑只能点头。
元泓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玲珑满腹委屈,却也不好表露出来半分,她坐在那里,“你里有事,难道就不能直接说?就算是我,我也未曾让你这么猜来猜去吧?”
委屈的话语,听得元泓一愣,她抬眼起来,两眼已经发红,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可还记得安德公主?”
玲珑不知他为何要提起元英,“安德公主如何了?”
元泓见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都没有,终于忍不住,“你和她姿态亲密,卿卿我我,难道这个你真的忘记了?”
玲珑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她两眼恨不得瞪得和个铜铃似得,嘴都张开,好半会都没能把自己的舌头给找回来。
“她、她是女子……”
元泓不为所动,反而越发的有种理直气壮,“女子难道就行了?”
玲珑过了好半会,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偏偏面前的人还望着她,等她给出一个说法。她迟迟不语,跟前的男人,眉眼里竟然露出一股哀怨。
这哀怨她经常见到的,从徐妃脸上,从尔朱氏脸上,甚至从于皇后脸上瞧见过。如今她竟然在元泓的面上看见了。
这……她只不过是和元英玩闹一下,怎么让他做了怨夫?
玲珑之前脑子乱糟糟的,想了不少元泓发怒的缘由,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个!玲珑一时间哭笑不得,这算什么,闹了半天,他竟然喝女人的醋,而且一喝就是这么久!
“我和安德公主……”玲珑只觉得头疼欲裂,又不知要和他说什么好,“女子之间,这般亲昵,没有甚么的。”
“我自小到大,和关系好的,年岁相近的女子都这样。”玲珑说着,勾住他的手,左右晃晃,“也没见着她们的夫婿生气过。”
“她们嫁的那些人能和我相提并论?”
玲珑立刻顺毛撸,“是是是,我的夫君天下无双,那些人怎么能和我的夫君相提并论?”
这话说的乖巧,她生怕这些还不够,凑过去在他脸颊边蹭了蹭。孝期还未过,哪怕过了热孝,夫妻还是要多些避讳。
这主动的亲昵终于让他的脸色好看了些,元泓没有躲,任凭她曾在自己的脸颊上,“那夭夭知道错了没?”
玲珑是真的要哭了。这个能有什么错呀。
“只是女子之间的,没甚么大碍。”
“我若是和男子这般亲昵,恐怕明日一早,到处都是我好男风的传闻了。”元泓仰首,一旁的烛火落到他的眼眸里,碎成了一片星光。他仰头起来,玲珑还能见着他的上下滑动的喉结。
面前明明就是自己的男人,可她现在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可是女子不会啊。”
女子之间打打闹闹,也无伤大雅,她自小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有听到旁人说过什么。
元泓听后,知道自己如果是不说明白,光凭借她自己的那颗脑袋是想不通了。
“我不想见有人除我之外,还能和你亲密。”
他不想见着还能有他以外的人和她亲密如斯,女子也不行。
玲珑见他难得的沉下脸来,心头一阵发怵,他若是和颜悦色,那还好。若是拉下脸来,她都有些怵他。
“夭夭。”元泓等了会,没见她说话,忍不住开口催促一声。
反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腕处捏了下。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极其有存在感,又不至于弄疼了她。
玲珑见他这么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知道今日如果不答应他,恐怕接下来几日,她都别想安生,只得点了点头。
元泓得了她的点头,还是不满足,“夭夭难道不说些甚么?例如和安德公主……”
“她和我简直就是上辈子的冤家,没打起来就算是好的了,怎么可能和她有甚么?”玲珑说着,“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和她太亲密的举动。”
元泓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