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哪知却被埋伏的衙役给抓了个正着。
刘成这边招认后,魏七郎杀人的嫌疑自然洗脱。本来按照律例,魏七郎与蔡云娘一事属于风化之事,照例要打二十大板的。
不过魏东齐心疼儿子,悄悄塞给了孙知府一千两银子,孙知府便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罚了魏七郎两百两银子完事。
此事告以段落后,魏家为了感谢沈默还了魏七郎一个清白,特地送了一份厚礼。
魏家派人送礼的时候,沈默刚好没在家,林溪听说是魏老爷带着公子亲自前来道谢,不敢怠慢,换了身见客的衣裳便去了前院。
魏七郎从牢里出来以后,仍不改风流本性,看奉茶的丫鬟有两分姿色,便想调笑两句。
魏老爷轻咳一声,觉得儿子狗改不了吃屎,正想斥责两句,就听丫鬟在外报道,“奶奶来了。”
魏老爷警告的看了魏七郎一眼,整整衣襟带着儿子迎了上去。
魏七郎脸上还带着些漫不经心,直至看到林溪带着丫鬟走过来,脸上的表情这才变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林溪。
林溪大大方方的与魏老爷见了礼,便迎上魏七郎的目光,“魏公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们之前见过面?”
魏老爷看见儿子脸上的表情,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老七,还不与沈夫人见礼。”
魏七郎这才回过神,“七郎见过沈夫人,没想到夫人这么年轻貌美。”
魏老爷狠狠瞪了儿子一样,“怎么和沈夫人说话的?”
林溪笑道:“魏老爷别这么说,令郎夸我,我应该高兴才对。”她穿来这么久,甚少有人在她跟前献殷勤。如今第一次听到异性的夸赞。
魏七郎却是一怔,觉得这位沈夫人不仅人生的貌美,性情也这么大方,不由暗暗惋惜,若是早几年遇到她就好了。他这么一想,看向林溪的目光便带了些钩子。
魏家父子走后,双燕便忍不住道:“奶奶,那位魏公子也太无礼了一些,哪有人这么盯着女眷看得。”
林溪也觉得魏七郎后来的目光有些无礼,“反正他也不是常客,以后他再来,就让方管家接待他就是了。”
只是林溪第二日去逛街,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偶遇了这位魏七郎。
有丫鬟婆子们在,魏七郎不敢造次,只是对待林溪的态度殷勤无比,听说她要买些绸缎制新衣,便主动带着她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家绸缎庄。
“沈夫人有看上的尽管拿走,这家绸缎庄是我做主,您就是把铺子搬空,我也绝无二话。”
林溪面上淡淡:“这不大好吧!”
魏七郎笑道:“沈大人救了我一命,别说区区绸缎,就是要这家铺子,我也舍得。”
林溪看了他一眼,有心想让他出点血买个教训,便大手笔的挑了几十样绫罗绸缎,直至看到掌柜的脸都快发青了,这才停下来道:“就先挑这么些吧,再多的话我们一家人也用不了。”
绸缎庄的伙计把这些绫罗绸缎搬到马车上,林溪便提出了告辞,“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魏七郎恋恋不舍的目送着林溪离开,回头就见掌柜的哭丧着脸道:“七爷,您这一大方,几乎赔进了铺子半年的收入。”
“怎么会?”魏七郎还有些不信,“不过几十匹绸缎,何至于抵得上半年的收入?”
这家绸缎庄虽挂在他门下,可他对绸缎一窍不通,因此不相信掌柜的这番话。
掌柜道:“我骗您作甚,那位沈夫人挑的都是最贵最好的绸缎,就说那妆花缎,一匹就要五十两银子,沈夫人足足要了十匹,算下来就是五百两银子。还有那云锦,比那妆花缎还要贵得多......”
掌柜的零零总总说了这么多,总之就是那几十匹绸缎差不多价值三四千两银子。
饶是魏七郎对待女人一向大方,也不由得有点肉痛。但是东西都送出去了,他再肉痛,也不会去找对方要回来。
只是下次再见林溪的时候,魏七郎对她的态度便不如先前那么热络了。实在是林溪太颠覆他的认知观,没想到对方看着那么清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财占便宜之人。
望着魏七郎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溪微微勾起了唇角,真是无趣,好容易遇到一个对自己殷勤一点的男子,还没等到自己放大招,对方就招架不住了。看来自己想给沈默找一个像长宁公主那样的情敌,还真是有些不容易。
不过魏七郎之前对林溪的某些举动,到底落入了某些人的眼中。
有天沈默回来,便问林溪道:“我听人说,那位魏七郎好似对你心怀不轨。”
林溪正在理账,头也没抬道:“你听人瞎说呢,那个魏七郎中看不中用,我只用了一招就把他吓退了。”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很失望。”
林溪打算盘的右手就是一顿,微一抬头就见沈默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会呢?”林溪赶紧扔下账本,凑近前道,“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沈默淡淡道:“那你心虚什么?”
“没有啊!”林溪眨了眨眼,“你哪看出我心虚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手,很不老实的咯吱了沈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