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呢?”战北钦问。
第二件事对安久来说真的是有些难以启齿了。
“那个……第二件事是公事。”
“公事?”这个战北钦倒是挺意外的,“我倒是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公式可以谈,让我猜一猜,你现在已经成了风氏地产的股东,你是想让我利用总统身份之便给你走后门,谋私利?”
“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嘛,虽然的确是这个意思……”
“嗯,具体什么事呢?说来我听听。”
“就是封迟锐说嗯,南城要有一个人才公寓的项目,要给五个楼盘,就是呢……”
“就是想这么好的项目,自己可以不要别人来分这一杯羹,对吗?”
“嗯……对。”
战北钦突然不说话了,那种表情真的是欠揍的很。
“怎么样?同不同意呀?你刚才说不让我说什么你都会同意的。”
“我的确是这么说了,但这可是公事啊,我作为一个总统,要考虑各种经济制衡,要考虑到公平问题。
人才公寓这个项目让你们给垄断了,无形之中就断了其他房地产公司的财路,只要是A国的人,都是我的子民,我怎么能做出这种无
耻的事,嗯?”
说实话,安久也觉得的确挺无耻的。
“也不要这么指桑骂槐,我也知道很无耻,但我这不是刚成为那里的股东吗?我也想真正的站稳脚跟,让他们都心服口服啊,你知道我现在空有这个头衔,光杆司令一个,他们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呢。”
“我印象中我的老婆大人是一个特别看得开的人,会在意别人的想法?”
“你直接说我脸皮厚不就行了?”还拐弯抹角的什么特别看得开?
“我知道我提这个要求特别的无耻,我现在成了一个既卑鄙阴险又狡诈的奸商,然后还成了一个要依靠你办事的那种无良的前任,我也特别鄙视我自己,我都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哎……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安久也感觉丢死人了,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封迟锐那个王八蛋净给她出难题。
她一定要把那个狗男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她要成为地产界的霸主,她要像她外公一样,她怎么能受这窝囊气呢?
“算了,就当我没说吧,你就选择性失忆,刚才我的话你当什么都没听见,行了,我走了。”
安久说完刚转身
打算要走,腰一下子就被他给搂住了,然后特别暧昧的嘴那么近的对着她的唇。
“我那么想你,你难得过来,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你走?”
“干嘛?还要把我软禁在这里?”
“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何来软禁这一说?”战北钦说这话特别的暧昧,说完之后便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安久真是要气死了,一把将他给推开了,骂道:“战北钦,你现在好歹是总统,院子里这么多下人看着呢,你大庭广众之下他干什么呢?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有老婆的总统,在老婆面前就是一个正常的丈夫,正常的男人,跟老婆亲热有什么不对?”战北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只是在自己家里,既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管得了?”
安久真是后悔来了,羊入虎口她能好吗?
刚想到这里就来了,战北钦直接将她大横抱起,抱着她到了卧室。
“战北钦,大白天你要干嘛?”
“不干嘛。”战北钦笑着问道,“你看看这卧室,喜欢吗?”
这是安久第一次进这里的卧室,让她大为震惊,就在他卧室床头对着的那面墙上,墙上画
着的就是她。
一整面墙,好大的一个她在墙上?
“战北钦,你这是干嘛?”
“我想你啊。”战北钦很深情的看着她,“我想每天都能看到你,所以我让画师在这面墙上发出了你的样子,这样每天我要睡觉的时候就能看到你,我醒来的第一眼也会看到你。”
安久只是听着不再说话了,虽然她内心一直对这个男人很气,但是看到这儿也是挺动容的。
“直到你去世之后,我是真的要疯了,如果不是有大二小白,我感觉我真的活不下去。
那时候白天就拼了命的工作,我不允许自己有一分钟的空闲,因为只要有空闲,我脑子里就会想你。
但忙完一天的工作到了晚上,我就到这卧室来,就这么看着你,跟你说话,很多时候一说就是一整夜。
这三年对我来说太漫长了,就像过了三百年一样,很多个晚上我都会梦到你,梦到你在梦里我就很开心,可是一醒来发现没有你就特别的失落。
你说我现在很闲,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回来了,我便不用再那么强迫自己每一分钟都在工作。”
说到这里战北钦又过去抱住了安久,说道
:“小久,没有人知道我有多爱你,哪怕是你也不知道,你对我很重要,特别特别重要。”
安久虽然不是一个一般的小女人,但毕竟也是个女人,她承认刚才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心痛了。
她又何尝不爱战北钦呢?如果不爱,当年又怎么会那样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