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地上,像是已经昏迷过去的杀戮人格,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怎么会。”
祁琅摸出来把水果刀,笑嘻嘻说:“人还是要救的,我就是割下来他点东西留作纪念。”
珀西:“什么东西?”
祁琅看了看弗里兹那漂亮劲瘦的腰线,目光缓缓下移盯着某处,眼神逐渐灼热,轻飘飘吐出两个字:“孽根。”
珀西:“…”
杀戮人格:“!!!”
杀戮人格猛地睁开眼睛就要往旁边滚,祁琅脚把他踹了回来:“干什么干什么,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找不到女朋友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杀戮人格声嘶力竭:“我不高兴——”
“哦,那就算了。”
祁琅咯咯笑:“我高兴就行的啦~”
杀戮人格:“…”
看见垂死挣扎又被祁琅生生拖回去的弗里兹,珀西遍体生寒。
被表白就阉人,牲口你果然不是人!
珀西无比庆幸自己什么都没说过,否则如今自己不定已经少了什么零件。
祁琅还要再说话,就听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个浑厚的男声谦卑说:“珀西先生,冒昧打扰非常抱歉,但是会馆出现了些特殊情况,请允许我们进来搜查。”
几人脸色同时变,祁琅拉着弗里兹就往里面拖,珀西揉了揉脸,揉出冷漠傲慢的表情,大步走到门口,把拉开门:“怎么,连我也要检查吗?”
“不敢,但是…”
祁琅把弗里兹拖到角落里,听着那边珀西与管事周旋,她饶有兴致对弗里兹的杀戮人格小声说:“你有名字吗?他知道你吗?你对他的影响能达到什么程度?”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弗里兹主人格。
弗里兹躺在地上,这次是真折腾的快不行了,他喘着粗气,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却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可真可爱——呜呜!”
祁琅把糖豆塞进他嘴里:“大朗吃药了!”
弗里兹被塞得直翻白眼,祁琅趁机把划出血口的手心握住他的伤口,能量交换的桥梁迅速构建,她在他瞳孔骤缩的注视笑嘻嘻说:“正好,我还担心怎么和他解释呢,等你被压制回去了,就对他施加影响吧,让他潜意识认为,他是吃了基因药才活下来的。”
说着,祁琅指了指被塞进他嘴里的糖豆。
杀戮人格眼神无比晦涩,他看了她良久,才哑声说:“你是谁?”
祁琅平静说:“这你不需要知道。”
傲慢的理所当然。
杀戮人格脸色微微变,但是看着她,又突然笑了。
“你真有趣。”
他说:“我更喜欢——”
祁琅把掐住他的下巴。
她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弯了弯唇角,笑得特别灿烂:“再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真的弄死你哦。”
杀戮人格这次不说话了。
因为他看出她是认真的。
“现在,给我滚回你的地方,把他放回来。”
祁琅轻声说:“照我说得做,好吗?”
说着征询的话,用着轻柔的声音,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就像个颈环圈着你的脖子,强势的不容置疑。
杀戮人格突然说:“也许我比他更合适呢?”
祁琅挑眉:“什么?”
“比他更适合做你的人。”
他咧嘴笑着:“只忠诚于你的下属,把为你所挥使的剑或者鹰犬,再或者其他什么。”
比起个有着坚定道德信仰从而必须遵守某些原则和束缚的弗里兹主人格,显然无所顾忌的他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杀戮人格说:“有时候应付他很麻烦,不是吗?而我就不需要,我会把你的命令和意志当成最高的信仰,哪怕你要我去屠城,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个很诱人的答案。
顶级的杀戮机器,自然有他存在的意义。
他低声诱惑:“你帮我取代他,我保证没有人会发现异常,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
祁琅想都没想:“不好。”
他噎,不甘心说:“为什么?你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我是更优秀的,是更合适的,我…”
“咔嚓。”
个花瓶直接砸他脑袋上,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祁琅灿烂笑:“因为我这个人,超叛逆的啦。”
“…”杀戮人格的身形晃了晃,软倒在地上,他仍然死死盯着她,嘴唇蠕动了下,像是说了句什么,才终于不甘心地彻底晕了过去。
“我把他们糊弄走了。”
珀西走回来,边抱怨说:“你们闹得太大了,你们得尽快离开,要不他们再转回来,我的面子恐怕也撑不住了。”
祁琅随便“嗯”了声,迅速平衡着弗里兹体内的能量:“马上就好。”
珀西看了他眼:“他晕了?”
“废话太多。”
祁琅诚实说:“我给砸晕了。”
“…”珀西:这样都没死,人的生命真的太顽强了。
珀西:“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祁琅:“我是跟着他来的,他接到任务,好像虫族前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