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
以前听简糯糯说,男人喝酒容易上头,还容易酒后乱/性,有些人还会更有那方面的感觉。
大概除了傅叶予本人,危夏是最了解这家伙的人了。
毕竟以前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真希望有机会也欺负欺负它呢:)
危夏胡思乱想的时候,傅叶予睁开了眼。
“只要你说一句,我是不会拒绝的。”
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响起。
两人对视几秒,危夏头皮发麻。
傅叶予坐起身,勾着唇笑:“你在看什么?”
危夏:“………………”
“是不是想起以前的‘好时光’了?”
“说的不错,我想这话可以刻在你坟头上了。”
危夏瞪了瞪他。
她想起那次他给自己煮了醒酒汤,于是起身走到厨房忙活。
嘴上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傅叶予,当时我和你都提了离婚,你不觉得告诉我这事会对你有利吗?”
男人抬头看向她,一边靠着沙发的俊脸落在阴影里,晦暗不明:“这世上有很多人,会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伤害到自己爱的人,有时候还美名其曰不愿伤害对方,事后他们说出种种原因,与爱人重归于好,但真的就能弥补那些曾经有过的伤吗?”
傅叶予望着危夏的眼睛,意识清晰地说:“何况——你会因为我受伤就不提离婚?这不是我们离婚的真正理由,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导/火/索。”
危夏转身站在灶台前,低着头煮醒酒汤,陈皮的味道渐渐地没入鼻息。
傅叶予安静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她端着热汤过去,半晌,淡声说:“我一直记得你对我不好的事,但也记得你对我好的事,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更坚定一些,可我容易感情用事。”
“后来我也想通了,人心本来都是肉做的,我拼命去回忆你对我不好的事,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好,不该忘了你的好,这也算做人的基本了。”
屋内,温暖的灯火像一层玻璃柔光,照落在她的眉眼上,如同夜色中娇艳待放的蔷薇。
“已经过了这么久,我也做的很好了,只是知道你在国外受伤,我还是会觉得难过的。”
傅叶予目光似海,他摘了眼镜,自嘲地笑了笑:“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他伸手在她脖颈处的肌肤轻轻地抚了抚,顺着上下揉了揉,覆上一抹温热。
危夏也跟着笑了笑,“当然不够好啊。”
傅叶予:“但我心里只想要你,危夏,家人或者朋友,都没有你懂我,我只有你。”
最后四个字,不由得让危夏抬眼,对上傅叶予深邃的眼神。
“你知道吗,夏夏,我这辈子真正难过的时刻只有两次。”
一次是他大学毕业之前,参加了父亲的葬礼。
当时,他们母子三人重新回到傅家,一众亲戚都对他们虎视眈眈。
傅叶予为了活下去,为了活的比谁都好,整个人就像绷紧的弓箭,连一秒都不敢喘息。
他也希望有人能站在自己身边,在筋疲力尽的夜里抱紧自己。
所以危夏来了,她充满勇气和爱,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他感到抵抗世间的气力。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久没开车了——虎狼之言。
第43章
无论是那时候的傅叶予,还是如今的傅叶予,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气质。
——孤傲,轻慢,又带着暗潮汹涌。
唯独危夏能平息深海中的恐惧。
偏偏,把第二次浩劫带给他的,也是她。
之前危夏对他说过,感受不到他究竟是不是真心。
然而,现在一点一滴,好像能够看到他深藏着的内心了。
傅叶予喝了一口她煮的醒酒汤,清了清嗓子,“如果你还有时间,能不能陪我回一趟傅家?其实在你和我办离婚手续之前,我还为你做了一件事。”
他笑着解释:“不是只花了钱就做成的事,是我花费很多心血和精力去做的。”
危夏猜不到会是什么,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答应过你会去看一看爷爷,我肯定会去。”
傅叶予突然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许是喝过酒了,那种状态越发显得整张脸慵懒帅气,还有一丝冷峻的距离感。
“你好香啊。”
“又香又软又甜。”
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危夏差点就被撩了,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看在夫妻一场你又有病的份上允许你住一晚,但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就不客气了。”
傅叶予:“好像吵架的夫妻分房睡,老公只能睡沙发,这种角色扮演我喜欢。”
危夏:“……”
傅叶予:“或者有种背着别人偷/情的感觉。”
睡沙发都能睡出幸福感和偷/情感。
……是在下输了。
……
清晨,春日即将苏醒的时候,有一部分早起的凉虾发现,就在昨晚半夜,粉头之一的“靓靓一夏”更新了一条微博。
与此同时,以彪悍作风闻名的傅鑫能科,点赞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