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筠笑够了,对江寂说:“来吧,江寂。我以前跟我爸妈也经常出来洗脚。”
方艳和苏有富特别迷泡脚洗脚,尤其还喜欢让小鱼啄死皮,每次痒得受不了,结果又偏偏特别爱。
江寂还从来没有来过,有点别扭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见一位女技师来负责他,江寂连忙叫了男技师过来。
两人在包厢里,并排坐着,离得不远,互相看得到对方。
女技师替苏以筠脱下鞋子,托着她的脚放进水里。
江寂正好偏头看过来。
人美了,果然什么地方都美。
江寂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注意到一个女孩子的脚,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脚。
苏以筠的脚很白皙,脚趾头颗颗圆润,像珍珠一般。
他收回视线,不知道怎地,有一些口干舌躁,急忙端过旁边的茶水来喝,结果茶水才倒好的,还有一些烫。
江寂狼狈得没法。
始作俑者一无所知,而是一脸无辜看过来。
苏以筠发现江寂的脸颊有点红了,连耳朵都在泛红。
她好奇地看向江寂,这是怎么了?没有让女技师服务他,而是男技师,应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两人从足浴中心出来,苏以筠觉得洗了脚又按摩了一下脚丫,整个人神清气爽,舒适放松。
只是,她没想到江寂提议要放松的,是来这里。
而且看江寂的样子,显然是头一遭。
这个认知出,苏以筠觉得江寂不要太可爱。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江寂了。
江寂就像一个宝藏男孩。
你越接触,就越能发现不同的一面。
江寂将苏以筠送到家门口,时间也不早了。
苏以筠下了车,站在江寂的面前,鞋子在地上一下一下踢了几下,然后说:“江寂,那我进去了。今天我很开心。”
江寂眸光变得柔和起来。
今天这个晚上其实不算浪漫,但他跟苏以筠的想法一样,他也觉得很开心。
苏以筠刚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踮起脚,主动吻上江寂。
她只是想临走时,给一个临别的晚安吻。
哪知,男人是不能撩拨的。
尤其是对于江寂这种求知欲,好奇欲特别明显的人来说。
浅浅的吻,根本不能满足江寂。
可怜的苏以筠,今天晚上不知道被江寂亲了多少回了,江寂似乎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待江寂走了,她回到客厅,唇瓣红肿,脸颊像三月桃花,眼似一汪春水,这样子,一走近客厅,就被方艳意味深长的一眼,尽收眼底。
苏以明从沙发上跳起来,迎上来,拉着苏以筠的手,说:“姐啊,你跟我未来姐夫约会,终于舍得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们晚上不回来了。”
话音刚落,挨了苏有富一个暴栗:“你说的什么傻话。我们苏家家训忘记了?没结婚之前,不可以在外过夜。”
“爸,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家训?”苏以明气呼呼地说。
苏以筠看到苏有富和方艳都穿着法兰绒的加绵睡衣,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不由吓了一大跳。
居然都十一点了啊!
明明两人在一起好像没有多久呢。
“爸,妈,你们早点睡啊,我上去了。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不要等我。”
苏以筠回到自己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筠筠,是妈。”
“妈,门还没锁,你进来吧。”
苏以筠正坐在梳妆镜前卸妆。她把耳环取下来,小心地放进自己的首饰盒里。
她很喜欢江寂送的这一对珍珠耳环,最近戴的时候比较多。
而且这耳环也很配衣服。
摸到自己耳朵的时候,苏以筠突然就懊恼的哎呀了一声。
她今天晚上居然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了,她想摸摸江寂的耳朵,明明都心痒痒一天了,结果她居然给忘记了。
这下,难不成要让她惦记好几天不成?
方艳见她这样懊恼的样子,忙关切地问:“怎么了?筠筠,你是忘记什么东西了,还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苏以筠娇俏的吐了一下舌头:“妈,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少一惊一乍的。你老妈神经可脆弱了,受不住你的惊吓。”
苏以筠将耳环放好了,站起身来,抱住了方艳,撒娇道:“妈,你神经才不脆弱呢。妈神经大条,所以什么事情都吓不到你,对不对。我妈呢,就适合整天没心没肺的活着,整天开开心心的。”
就是方艳神经比较大条,所以呢,那些阔太太们明里暗里说着风凉话,看不起他们苏家,却偏又不得不跟他们来往的时候,方艳神经粗,才不会感受到别人的恶意。
就算感受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苏以筠就想她妈就这样活着,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其他该操心的,就让他们来好了。
有她,有她爸,有渣弟,就让母亲做个快乐的老母亲。
母女俩关系一直很亲近。
只是当苏以筠长大之后,这样搂着方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