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叙立即伸手将她扶住。
宋秋竹这一撞,就撞到他怀里来了。这个男人是属猫的么?走路都没有一点声音。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俞子叙圈在了怀里。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看着她的眼睛,关切地问:“阿竹,怎么哭了?”
谁说他不会关心人?谁说他只会高高在上。对着俞老太太的时候,他这样温暖。对她,他又这样嘘寒备至。
宋秋竹眼眶更是一热,说:“谁说我哭了?不过是风大,眼睛进沙子了。”
俞子叙搓了搓手指,奶奶到底跟宋秋竹说了些什么,害得她都哭了。
很想把她抱进怀里,揉一揉。
心念一动,俞子叙将宋秋竹抱入了怀里。
宋秋竹才刚想离开呢,结果男人的结实修长手臂环过来,将她完完全全的拥入了自己的怀里,紧密相拥,严丝合缝。
宋秋竹整个人都懵了,脸颊靠着他结实胸膛,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炉包围了,又暖又烫,心脏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了,在怦怦的乱跳,脸颊更是绯红。
她不安的挣扎了几下,连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和哀求的意味:“俞先生~”
快松开她~
谁说他可怜了?她瞎同情,要不得!
俞子叙的头低了下来,下巴碰到她的发顶,宋秋竹只觉得一种心脏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酥麻,颤栗,全然陌生的情愫,把她整个人都弄得像喝了酒似的,晕晕乎乎的。
俞子叙的声音又低又沉:“阿竹,不要怕,以后你有我。”
一句话,让宋秋竹放软了身体,整个人就这样窝在俞子叙的怀里。
察觉到怀里女孩的乖顺,俞子叙的唇角轻轻勾起,他低下头,抬起宋秋竹的下巴。
“阿竹,看着我~”
宋秋竹被迷惑了,眼眶红红,秀挺的鼻头也有点红红的,整个人惹人爱怜。
俞子叙的头低了下来,唇在向宋秋竹的红唇靠近……
方平和叶信隐在暗处,方平的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阿信,我赌先生现在就要亲宋小姐。”
不远处的两人,亲密相拥,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然而,方平的话音刚落,手机却蓦然响起。
他的手机铃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打破了那让人沉沦的暧昧旖旎气氛。一切荡然无存!
方平欲哭无泪,就算隔着重重夜幕,他都能感觉得到先生要杀人的目光。
宋秋竹已经从俞子叙的怀里退出来,脸颊红得像是喝醉酒了。
“俞先生,你早点休息,我上楼去了。”
宋秋竹说完,逃也似的率先跑了进去。
她一鼓作气,一口气跑上了三楼,进了自己的卧室,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的位置在狠狠的跳动,脸颊热得滚烫。
她捂脸,天,刚刚她在想什么,在期待什么?
唐易的声音委委屈屈:“方平,你们家爷呢?我找他,他特么居然把我拉黑名单了!”
方平默默流泪,唐二少啊,你害惨我了!
顾家老宅
顾承达坐在客厅的位置,就见顾安荷醉醉熏熏的回来了。
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已是午夜一点。这么晚,这个妹妹才回来。
“安荷~”顾承达叫住她。
顾安荷稳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嘴角轻轻一扯:“大哥,是你啊,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又去哪里喝酒了?我是等你。”
“你等我做什么?明天你还要去公司。到时你瘦了,妈就心疼了。”
顾安荷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
顾太太步丹烟重男轻女。尤其是顾安荷在外界风评很好,又能干,衬得她这个当母亲的,反倒一无是处。她跟女儿较起真来。女儿比她年轻比她能干比她貌美……
“安荷,过来。”顾承达不由分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顾安荷跌跌撞撞走过去。
顾承达叫来佣人:“给大小姐准备解酒茶。”
“好的,大少爷。”
佣人也不敢有怨言。他们顾家,只要顾承达没有休息,就要有人随时待命。
“安荷,你该认清现实了。子叙不属于你,你该放弃了。我已经跟妈说了,这两天让她抽空安排一下给你相亲。”
听到相亲两字,顾安荷一脸不可置信,酒也醒了一半。
“大哥,你怎么能擅自作主张?”
“我不想看着你再这样堕落下去。”顾承达一脸痛心。
“就你们男人可以喝酒,我们女人就不能喝了?我们女人喝酒就是堕落?你们男人就是应酬?凭什么!”
就因为顾氏集团不是她继承的,所以,这个家她不能说了算?连自己的人生大事也不能作主?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承达有点头疼。以前自己这个妹妹最是乖巧听话,温顺豁达,根本不需要人操心。
只要涉及到俞子叙的事情,顾安荷就不够理智。
“你不要管我,我是不会去相亲的!”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