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秦河也放下了笔,面色冷漠的看向袁家小女,当着众人的面他突然轻笑出声:“唉,我即使风流,也未必能看得上二位,以后两位姑娘还是多照照镜子。”
随着秦河的话,街头不少男子也跟着笑出声来。
袁家小女气得面红耳赤,也不是个好惹的主,这就反驳道:“哦?是么?当年在我父亲门下为弟子之时,几番求娶本姑娘,而今入了东山书院,便将自己的师父忘了个干净,现在更是当众奚落我。”
“秦秀才学识好,嘴巴子厉害,能辩赢宁城第一大状的人物,我自然是说不过你的,刚才那事是真是假,公道自在人心,你可以掩盖事实,但是你无法抹去自己卑鄙的心。”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如今的所做所为,人在做天在看。”
真是会说话,袁家小女瞬间板回一局,街坊们又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秘密,所以说这两人之间曾经还有恩怨在呢?
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一次的事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
听八卦可是街坊们最热络的事,一个个的猜测着两人以前都发生了什么。
秦河也是没有想到,袁家小女真不怕失了名声,竟然提起了以前的事,要不是看在袁教谕教过他学识的份上,他早就想将袁家将一个女儿许配给好几个弟子的事说出来,把弟子当猴耍的又是谁。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还是理亏了,秦秀才,那日东山书院外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以后也不会忘记。”
袁蓉露出了本性,这就是她今日要对付他的原因。
同时也提醒了秦河,他不想做袁教谕眼中的傻子,不再任由他玩弄于股掌之上,怎么他还有错了。
“袁姑娘今日非得在这儿闹么?”
秦河心头不好受。
袁家小女冷哼一声,今日非得败了秦秀才在宁城的名声不可。
“这是事实,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闹。”
袁家小女再次下令,叫护卫上前将秦河给绑走。
秦河很快被袁府的护卫按住,他一个书生,不像他家老三一样学过功夫,根本没法反抗,只是他也不怕见官府。
只是当他被扣着带到袁家小女面前时,袁氏冷笑着,在他耳边小声开口:“我现在的身份足矣令你在衙门定罪,你信是不信?”
她现在什么身份?
这语气还真是惯着她的,秦河强行抬头,盯着袁氏说道:“你是非要我将你爹做的事说出来么?”
袁氏皱眉,想起他爹故意将她带到几位弟子面前各种承诺的事,可不能让秦河在现在说出来,那就丢大脸了,立即叫护卫捂秦河的嘴。
街坊们原本是看热闹的,眼下动了真家伙,也一个个吓得后退,谁还敢上前说话。
秦河挣扎着,奈何自己没有功夫。
好在此时有对主仆从马车上下来了,为首的中年男子,一身锦衣长袍,神色高冷贵气,不怒自威,瞧着就不好惹。
街坊们见了都不敢说话了,眼前的袁家小女见了,却是花容失色,本能的想要跪下去,又在男人警告的目光下曲着膝低着头不敢再说半句。
中年男子来到秦河面前,看着这个孩子,简直是像极了他爹的长像,眉眸间也有他母亲的模样。
刚才他坐在车上将整个经过都看了个清楚,这孩子才十几岁却处事不惊,对昔日恩师的女儿也是张驰有度,是给对方留了颜面的。
可惜袁氏咄咄逼人,是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是谁给她的胆量,恐怕就是他给了袁家这样的胆量。
“秦秀才错在何处?”
男人沉声问道,袁家小女就惊得身子打了个抖。
男人的目光看向还在扣住秦秀才的袁家护卫,一个眼神就将这些护卫给吓退了。
秦河也是奇怪,这位为何要帮他,两人也是素未谋面,秦河努力想也没能记起有见过此人。
“是谁借给你的胆,小小教谕之女,就敢当街欺压秀才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男人几句话把袁氏说得面色苍白,手也抖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遇上她的准夫君,而这个夫君却并非她想像中的温柔,反而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男人看向秦河,问道:“袁教谕曾做了什么事?秦秀才可以告诉我。”
秦河却犹豫了,这关系到袁家的名声,到底曾经教过他学识的夫子。
就在秦河沉默之际,男人便说道:“可是袁教谕将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自己的弟子,并对数位弟子相继承诺婚事的事。”
秦河一脸震惊的看向此人,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知道此事的人也只有他们几位弟子,按理也不可能将这样隐秘的事传出去。
但是男人的话却让街坊们听了个大八卦,个个都震惊了,袁教谕还可以这么操作呢,要不要脸,还是县学里的教谕呢,自己品行不端,怎么教导自己的弟子。
“那么你们的旧怨,可是关于东山书院外,袁家小女想要亲近秦秀才被秦秀才拒绝的事而生了怨恨之心?”
男人这话瞬间将袁氏说得只想找个地洞钻,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此人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那日东山书院外的事,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