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伸出去。他面容寡淡,目光细细扫过少女扑闪的长睫,微抿的红唇,他喉头微耸,沉哑的声线平得不能再平:“那就好。”
赵枝枝盯着窗外的绿竹,怔怔出神:“没想到有一天,我还会回到自己的屋子,像今天这样静静坐着,只是坐着,什么都不用做。”
赵朔轻声:“原就该这样。”
赵枝枝指了指窗外一处拆掉的旧篱笆:“以前我偷懒不想学舞的时候,就会躲在那后面,要是运气好,能躲半天。”
赵朔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旧篱笆早已不复存在,只留下被修剪过的草丛。
他也记得这处旧篱笆,篱笆藏不了人,不是她运气好,而是他为她打了掩护,故意让人去别处寻。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赵朔仍是在意她的一双肿眼睛:“太子没有让你受委屈,那是谁让你受了委屈,竟让你流泪。”
赵枝枝:“听闻父亲与叔伯们的死讯,一时伤感,掉了几滴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