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倾身过去,异常亲昵道:“我就知道皇叔明白。”
“本王明白什么?”明云见问她。
祝照道:“知晓诗,能接诗,知我意,能解意。”
说完,她又是一抹灿笑,因为酒醉,身形晃动不稳,明云见将她直接打横抱在了怀中,免得她晃来晃去,蹭来蹭去,极不安分。
钱夫人尚未全醉,自然知晓明云见过来了,于是领了几位夫人整理仪容出了小木屋,入到院子里给文王行礼。几人到时,便见明云见将祝照轻松楼抱在怀中,与她们几人道:“王妃身子差,日后莫要她出这般远门了。”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你们玩儿归你们玩儿,不许再去文王府拉祝照。
钱夫人道是,等明云见走后才松了口气,方才文王的表情与旁人所言的温柔半分不符,冷冽得仿若要杀人,不过她也有些羡慕。
人家夫君知晓担心妻子,骑马过来接回家了,她们这群人的夫君现下指不定在哪儿包下雅间,一同胡侃喝酒呢。
明云见将祝照抱进了马车,那匹他骑来的马便让府丁骑回去了。
祝照坐在明云见的腿上,靠于他的肩膀仍旧不安分,她也不困,就是脑子晕乎,神智也迷糊着,有些行为不过脑,有些话也大大咧咧地说出。可祝照潜意识里分得清场合,她知什么人能亲近,可信赖,什么人不能多言,免得出错。
故而她在酒醉后,便没再回到小木屋了,只等着吹风散了酒气回家,但喝多了酒瞧见满院的花,莫名伤春悲秋,莫名想念明云见。分明两人昨晚还依偎在一起说了几番甜蜜的话,今早一同用膳的,她便想他想得心头发紧,一时间憋屈,惹来心中的患得患失,便背起了酸溜溜的情诗。
方才院中她一句,明云见一句,便是互相倾诉爱意的。
祝照想起,又低声笑了笑,往明云见的怀中再蹭紧了些,胆大妄为道:“我喜欢皇叔。”
明云见愣怔了瞬,一时间有些失神,他低头朝怀中人看去,又问她:“你说什么?”
祝照抬眸,酒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这一口含着淡淡荷花香的热气几乎叫明云见以为,自己也要被她给熏醉了。
祝照低声道:“长宁喜欢皇叔,我喜欢你,我心里喜欢你喜欢得紧呢。”
几乎是立刻,明云见便被她这双眼看得心猿意马,脑海中起了无数旖旎画面,尽是活色生香。他的喉口干燥,艰难吞咽了瞬,难得从祝照的眼中看出了直率坦然,又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当真如她自己所言,喜欢得紧。
祝照平日不喝醉,对他所言所表,所诉之情,恐怕还有收敛,有克制。
如今理智解了束缚,又是马车内小小环境,只有他们两人,如此亲昵,如此亲近,一句真心话说出不够,她又搂住明云见的下巴,低声道:“早早就想这么做,可是我得懂规矩。”
“如何做?”明云见问她。
祝照的手稍稍用力,明云见便顺着她低下头,于是一吻落在了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祝照羞涩地缩着肩膀,拿眼瞧他,眼中纯澈却不清明,如梦一般。
明云见道:“你我夫妻,恩爱属常事,无需往日规矩。”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在说完后便掐着祝照的腰,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一手搂紧二人距离,一手拖着她的后脑,微微低下头将方才意犹未尽的那一吻加深了许多。
祝照坐于他的腿上,双手微微颤抖着抓着明云见腰间衣裳,呼吸渐渐不顺,头脑也越来越混沌了。
她能察觉到明云见的一切举动,于是有模有样地学着对方,手也搂着他的腰,小舌探出,舔过他的嘴角,舌尖被明云见轻轻咬上时,祝照吓得立刻抿嘴不敢动,生怕被咬破。
金簪银饰随着马车回府路过青石路的颠簸微微晃动,金步摇发出了叮叮当当悦耳之声,一头青丝被人挽起全都挂在另一边的肩上,祝照侧过脸,微微抬起头,外衣半垂挂于肘间,肩头的里衣都快被明云见给啃湿了。
祝照学他,也咬他的肩膀,结果明云见的外衣上刺绣了一头兽,那头兽的眼珠子为珍珠钉在了上头,硌得祝照牙疼。
马车的车窗帘偶尔被风掀起,入了集市后总有人声传入,明云见也知现下不是行那事之时,饶是心中再动情起意,也要为祝照考虑。
他只是摸了会儿,占点儿便宜,过过手瘾。
祝照的腰被他捏得有点儿痛了,酒劲儿未过,她的脸侧靠在明云见的肩上不耐地扭了下,明云见便帮她将衣服拢了拢,低声道:“日后不许在外饮酒。”
“日后不许在外饮酒。”祝照重复了句。
“现下不许学本王说话。”明云见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自然,这句话祝照也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明云见无奈,祝照的双手还一直搂着他的肩没松开,本来她呼吸平稳,只是一双手于他身后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明云见以为她是睡着了有些小动作,却没想到一扭头,祝照一双眼如铜铃,还睁着的。
再看肩侧,明云见今日未早朝,为了轻松方便是玉冠束了个马尾,玉冠依旧在,只是那飘顺头发的马尾不知被祝照编了多少个小辫子挂下,一股股只有小尾指粗细。
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