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心底暗暗寻思着,这曹家与郑大人到底是何关系来着。
曹二丫抬头望去,倒觉此人眼熟,再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魁梧大汉,才想起。
“曹姑娘,刚才老夫已经在外面听了个清楚,这事本官为你做主,定还你一个公道!”
杨县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曹二丫果真认识郑大人。
“是啊,有我们呢,当初你救了我家大人一命,就相当于救了我们一命,我们绝不允许旁人欺负我们救命恩人的。…”
郑怀咳嗽了一声,才止住了赵大的滔滔不绝。这赵大就是一根肠子的。
曹二丫在心底舒了一口气,救人的时候,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竟然是个比县令还大的官。看来与人玫瑰,果然能指尖留香。
赵大得了郑大人的眼色,一手贴在腰间佩剑上,迈着大步走到了堂中央,板着脸的他瞧着也格外的威严。赵大目光锐利的扫过堂下:“将柳全与林生拿下,旁的无辜之人速速卸去枷锁!”
这些日子他家大人一直感念着那姑娘的救命之人,派着他们四处寻访,没想到他们寻到之时,正是她家落难之际。
这些雕虫小技,他们以前见得多了,竟然敢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真是不自量力。
柳全白着脸跌坐在地上,没想到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一旁的林生匍匐在地上,朝着郑大人爬了过去。
“大人,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一直冷着脸,毫无表情站在一旁的赵二上前,挡在了郑怀的面前:“把此二人押下去,交由贵县处置,相信到时会给大家伙一个满意的交代!”
衙役走上前,劝散了还围观着的人群,旁的酒楼的老板心底也生了警惕,原以为这红庆酒楼在城里没有根基,没想人家竟识得比县令更大的官。
郑怀伸出手虚虚扶过曹二丫:“曹姑娘请起,老夫还未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郑怀自称老夫,其实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五十岁不到而已,倒是鬓角已有了几缕白丝,但皮肤白皙,瞧着就有一股书生之气,与站在他身旁模样粗犷的赵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曹二丫起身朝着郑怀欠了欠身:“今日多谢大人相助!”
郑怀笑了笑,倒没有与曹二丫絮叨,而是目光清冷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县丞。
得了消息的县令更是吓得从后堂跑到了前衙,弓着身站在那,得了一番治家不利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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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初,这红庆酒楼算是彻底在临海城站稳了脚跟。
李如秋走出衙门的那刻,抬头望了望天空,总算是得了自由,虽然在牢里才五日,可却像过了五年。
他与田庆一回家,就被家里人团团围住。
虽然在牢里吃了些苦,可看着这么一大家子对他的惦念,他又觉得是值得的。他伸手拍了拍姜平扶着他的手。
“没事啊,我们都没事!”
田庆也欣喜的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三个闺女,她们眼中的欢喜与担心让他的心底甜甜的。在牢里遭的那些罪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李如秋洗了柚子澡,又喝了些炖好的养生汤,才得以有空开口。
“二丫,你啥时救了那郑大人?要不是郑大人,今日之事纵使能把柳全治罪了,也不能善了!”
曹二丫也是这般认为的,她对那个县令的底细也不知道多少,要是没有郑大人这一出,说不定得被秋后报复。今日在堂上,她孤注一掷的指出了那林主簿,也是想搏一搏的,但县丞的做法还是让她看清了,原来官官相护是常有之事。看来以后干起事来还得顾忌点。
她把无意间救了郑大人的事说了一通,引得旁人不住的庆幸,真是运气啊。
“二丫,这药丸还有啊?”李老爷子看到的与旁人不一样。年纪大了,自然希望健健康康的。这解毒的良药自家也得多备着点。
曹二丫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个盒子,一打开,里面赫然放着几粒。
“还有些,可是我对旁人都说没了的。”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到的机会,总不能这会说没有,到时又拿了出来吧。
李如花瞧着这装药丸的盒子,以及闻着药丸的味道,看着曹二丫,心里倒是有几分肯定,这该是她家二丫自己炼出来的。可是二丫不说,她也没有点出来。她家二丫干事自有道理的。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这神奇的药丸,仿佛它们有通天的本事。圆溜溜,雪白雪白的,瞧着煞是好看。那中毒的人,这么多大夫都瞧不好,只半粒药丸下去,这毒就解了,这效果也是太棒了!
“二丫,那你可得好好收好!”李如秋等人都叮咛着。
林氏本来还酝酿着怎样从曹二丫手中要一颗的,听着大伙的话,也就张不了这个口了。
“二丫,我们真的要把这味精给拿出来吗?”自从曹二丫在堂上说了这事,李如秋心底就一直想着这个事。这要是把味精拿出来,他们红庆酒楼里可就失了优势了。
田庆也是欲言又止!
大伙儿自然舍不得把这味精给拿出来的,不然她们酒楼也就不比别的酒楼有优势了,而且酒楼还在城北,没有优势后,临江城的人自然更愿意去城南的。
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