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的心口绵软的厉害, 她眼中散发的温柔黑子接受到了,“呜呜咽咽”的叫着, 圆润的眼中瞧着湿漉漉的。
曹二丫朝着黑子走了过去,在它的面前蹲下了身,她伸出手抚上了黑子的脑袋。
黑子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甚至拿着脑袋蹭着曹二丫的手心,那动作有着对自家主人无比的信赖。
这刻, 曹二丫更加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小心翼翼的把黑子抱了起来, 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关上门的那刻,曹二丫就抱着黑子闪进了空间。
松松好奇的迎了上来,这里平时只有它和二丫在,对于出现在这里的黑子自然好奇的凑了上去。
它平时可是把黑子当成小弟的, 这会看到被打成这样的黑子, 全身那黄里泛金的毛顿时气得膨了起来,小爪子在空中挠着,嘴里更是嘶嘶的叫着。
竟敢趁它不在,欺负它的兄弟, 下次见了, 它一定要用爪子挠花那人的脸,不, 不要,一定要戳破那人的…它那日可是站在墙头的,远远的瞧见二丫拿了根棍子,吓得那些人怂的就要对二丫跪了。于是在松松的印象里,找人打架就得这么打。
当然此刻的曹二丫不知道,将来每每找人寻仇时,松松那招专攻下三盘的招式其实最开始是来源于她,只是松松改造后并发扬光大了。
黑子得了自家老大的安慰,那是呜呜的直叫唤,既委屈又感动呀!
曹二丫拿了个小瓷碗舀了点泉水,在里面挤了点红果汁。要是平日里,护食的松松瞧见曹二丫败家的把红果给旁的动物,那肯定要护食的,可这回还主动的把小瓷碗往黑子的面前推了推。
这可是好东西呢,它家黑子小弟喝了,肯定能很快的就好了。
黑子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着,越舔越带劲。
曹二丫又用盆盛了点水,拿着布轻轻的帮黑子清洗这后臀的皮毛。松松瞧了也要上来帮忙,可一沾水,它爪子上的毛就湿透透了。
曹二丫瞧着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爪子的松松,脸上有了点笑意:“松松,你就一旁站着就行,黑子已经知道你的关心了。”
黑子呜呜咽咽的叫着,它很感动呢!小主人帮它洗伤口,松松老大也帮忙。
松松举着两爪子,只用两条后腿走了开去。看得曹二丫无奈的摇了摇头。
“黑子,我待会就让人给你炖上一盅骨头汤,你的腿一定会没事的!”
黑子好像听懂了一般,汪汪汪的对着曹二丫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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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站在大厅里,想破口大骂,可看着这里都没了她的人,又没了底气。
“曹二丫,你刚才说了,要给我孝敬银子,快把钱拿来,我可不跟你们这些掉进钱眼里的人住在一起。”
她刚才在屋里想了一会,她才不要留在这里。和曹二丫这些人住在一起,她觉得她都会短命的。要是哪一日,曹二丫这个心狠的,说不定半夜趁她睡着了直接跑她屋里把她捂死了都有可能的。她得去村子里找老大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给曹二丫一个教训,把属于她家的产业给要回来。要是实在不行,她就回城里去,找她能干的小儿子出出主意。小儿子一向主意正,又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见过的世面多。
曹二丫拿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了钱氏。钱氏显然是不满意的,这李如花如今那金头面、金钗子都有了,竟然就拿这么点钱打发她。
“曹二丫,你是把我当叫花子打发呢!我得问问你娘去,是不是她这么教你的?”这曹二丫牙尖嘴利的,可她不相信连李如花那蠢妇都说不过。
曹二丫沉着脸挡在了钱氏的面前:“奶?打发叫花子,你来说说谁拿这么个银锭子去打发叫花子。村里人一年进项都没有十两银子。大伯家每年给你多少银子才不是打发叫花子!”
“你!”
钱氏指着曹二丫!这死丫头!
“奶,难道你还想那些衙役到村里再走一趟!”
这句话打在了钱氏的七寸上。她拿曹二丫没法,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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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丫还是不放心李如花,又特地去药铺请了大夫。
陆老细细诊断后,开了药方:“二丫,没事,你娘是忧思过重,外加受了凉,得了风寒,几帖药下去就好了,旁的人都是外伤,好好将养几日就行!”
听了这些,众人才算放了心。
曹二丫亲自把陆老送了出去。
陆老走到曹二丫的身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丫头,有没有寻到啥好药啊?”
上次那菩提果,他寻思了好久,还真给他制成了几粒药丸子,就是这量实在太少,又不能再生,这药可金贵的紧。
曹二丫瞅着陆老那贼兮兮的表情,就觉得搞笑:“陆爷爷,有啥好药,我肯定先找你!这不,这几日家里肯定忙的很,等过些日子,我还真打算出门探探去!”
“那行,你好好照顾家里,要是真寻到好的,可要记得陆爷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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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次的事,曹二丫寻思了好久,如果她和她二舅出门,她二姑父虽然在家,可腿脚毕竟不方便,而且曹家人来了,他作为女婿有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