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们很向往白虎和红狐部落,族人们能够吃饱喝饱洗得干干净净的生活。
至于灰兔族人愿不愿意去新部落,他们没有着急地询问,暴露目的。
就是日常聊天一般简单地说说话,表达一下对于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顺便多注意引导一下灰兔族人的情绪。
白虎和红狐族人还来过一次兑换植物。
因为颜冬夏想把水留给容树结果子,没让他们兑换太多的植物,差不多够用,族人搬上一趟就回去了。
怕他们几个在灰兔部落没肉吃,枭和狐离还带上他们打来的猎物,很是有心。
顺便告知:族里的水不够了。
颜冬夏就回去一趟,为他们加水。
第四天的晚上,为容树浇灌结束后,颜冬夏例行询问:“还没有结果的征兆吗?”
祭树道:“有是有,不是很明显。”
接连四天,早晚两次的大量浇灌,颜冬夏把地下暗河里的水都给填满了,容树居然还是不肯结果。
这让她稍稍有点火大,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还有其他因素影响容树结果。
回去之后,她抱来两只小兔子,问道:“兔木兔枚,你们知不知道容树和祭树之间的关系?”
兔枚有点懵,“什么关系?”
“如果是说部落的每一任祭司都要守护容树不能离开部落的关系,我是知道,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兔木知道的稍微多点,但也不是很多。
两只没成年的小兔子,家里还没有长辈教导,知道不多很正常。
这几天,和灰兔族人打交道的过程中,巫流倒是探听到一点消息。
“夏,我听说容树和其他植物不太一样,但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其他族人不是很知道。”
“这个我也听说了。”狐草忙说,“据说灰兔一族的祭司很是特别,好像是要通过什么特殊的办法选上的。”
“说是容树自己选的。”小狐狸坐在地上,后爪挠着耳朵,漫不经心地说出秘密,“好像是选择一个极有天赋的族人来当祭司。”
翼微怔,这个说法和兽人部落的惯例有些不同,“嗷嗷嗷嗷呜?”你确定吗?当祭司不是要血脉纯净吗?
“我确定啊。”小狐狸摇着大尾巴,不太甘心,还是不得不搬出更有说服力的大狐狸,“祭承告诉我的。”
翼犹疑着点了点头,“嗷呜。”祭承说的应该没错。
小狐狸:“……”生气!
离许下的十日之约越来越近,别说容树的树苗了,一颗果子都没看到。
颜冬夏决定换个浇水方式。
早晚两次的浇水改成晚上一次。
并且,她不再采用从树干开始浇灌的方式,而是改成了降雨。
水量浪费是浪费了些,但是地下暗河的主河流和支流全被她的水给填满了,少灌溉些并不影响。
这场雨,一下便是半个小时。
雨滴并不大,比较细密,落在人脸上身上一点不疼,如同在花洒下洗了个温柔绵绵的澡。
因为这场覆盖整个灰兔部落的雨,所有人全部出来痛快地洗了个澡。
洗洗手,洗洗脸,洗洗澡,洗完之后,那水再流进土里。
灰兔族人们终于见到了自己原本的毛色,半是欣喜,半是难过。
有些人的脑海中不由闪过巫流他们的话:在我们部落啊,夏一定要让我们一天两次地洗脸洗澡,说是干净卫生,还对生崽崽有好处。
崽崽啊。
他们灰兔一族可是比银狼一族还能生呢,可惜了。
这场持续半个小时的地区性降雨,令撒哈沙漠不少潜藏的兽人有了新的想法。
第二天,颜冬夏又换了个方式,将水丢得更高,雨滴落下来的时候完完全全地流经容树的每一根树干,每一片叶子。
动作很是轻柔,仿佛母亲的手温柔地抚过,洗干净容树上的所有尘土。
这一晚,祭树清晰地察觉到了容树结果的征兆。
果不其然,隔日颜冬夏再大范围实施降雨,祭树配合着使用木系能力,一颗颗碧绿碧绿的果子在树叶掩印之间,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