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族人:我们族里可是什么都没养,想吃什么完全看猎到什么,凭运气啊。
红狐族人:我们那一千多只鸡好像没有说的必要了。
颜冬夏再不想听,还是听到了。
一万多的银狼族人,一万多的羊,包括即将出生数量不明的羊崽,路漫漫啊。
指尖又被小狼崽子咬了,冲石锅“嗷嗷嗷”的,要吃肉。
问过狼牙,一岁的小狼崽子确实能吃,颜冬夏给烫了一块羊肉,稍稍蘸了点辣椒。
小狼崽吃得在她腿上来回滚动,团成了球,兴奋地嗷嗷直叫。
这副模样看得其他毛团默默扭头:太丢崽崽的脸了!
饭后,银狼族人被领去洗澡,小狼崽也被狼风带走,广场附近就剩白虎和红狐族人。
祭承喊了声“好”,看过来的眼神全是赞赏。
“冬夏,你行动够快的啊。”
“运气。”颜冬夏是有备而去,没想到银狼一族出了个上任祭司,简直是把整一族完全地送到她手上。
想到这个未曾谋面的神助攻,颜冬夏把事情说了一遍。
“银狼族的上任祭司,你们了解多少?”
火:“好像是银狼族那么多年唯一的一位女祭司,比较和善。”
末:“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其实我不是很惊讶。”
枭:“部落没有祭司的日子确实难过,但我不确定银狼一族在已经有了这任祭司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理由,祭承是清楚的:“占卜到未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奇怪。”
红狐部落的祭司祭承,灰兔部落的祭司祭树,既然已经有两个不同部落的祭司做出同一个选择,再来一个,的确不奇怪。
狐离:“祭司在部落的地位崇高,很少会有族人反对祭司的决定。”
狐禾:“可信。”
狐远:“银狼一族出了名的听话。”
听话?
颜冬夏不知情,有些好奇:“说来听听。”
“银狼一族和我们不一样,和绿蛇一族有点相似,他们对血脉纯净的族长和祭司的服从力相当高。”
祭承顿了顿,换个更容易理解的说法,“收服银狼部落,你只要收服他们的族长和祭司就行。”
这就对了。
银狼一族为什么那么听一个已经死了的祭司的话,为什么小狼崽喊了声妈其他狼全部跟着喊,为什么狼牙会把他的大儿子留下来。
种种原因全部明了——狼群对狼王的服从。
颜冬夏想事情的时候喜欢撸毛,还是来到兽世后养成的习惯,谁让她的身边总是不缺毛茸茸。
今天被撸的是兔枚,还是翼看自己即将被撸前,用尾巴把兔枚拉过来代替的。
翼是很想被媳妇儿撸,但他的毛发太刺,舍不得媳妇儿撸一回手心被刺红,只能换个毛发手感好点的崽崽。
小狐狸嘛……手感太好,容易威胁到他的地位,还是算了。
小狐狸:瞪!
颜冬夏没有察觉毛团们的斗争,“明天我再去趟灰兔部落。”
枭:“怎么了?”
狐离:“有事没说?”
“不。”颜冬夏双眸微眯,“我要尽快让容树结出果子。”
“的确重要。”祭承想到那张被抹去了的地图,新部落的建立是以容树为基础和中心的,没有容树,他们做再多准备也没用。
“有想法了?”
“容树的最佳灌溉时间是日出前和日落后,这个时间如果我住在这里,永远赶不上,所以我会在那边住一阵。”
“带多少人去?”
祭司一开口,狐离不说话,枭也闭了嘴。
“带会做饭的去。”颜冬夏狡黠地眨了眨眼,“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是吧?”
众人会心一笑,不再多问。
银狼部落那么多族人投诚,吃是最大的问题,不把主意打到种植物的灰兔部落身上,她就不是颜冬夏了。
他们懂的,懂的。
当晚,银狼族人洗得干干净净,又在干净的洞穴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带着数量众多的干草、青草、菜糖回去。
颜冬夏挺想让他们带点大蒜、辣椒回去,去去羊肉的腥味,狼牙拒绝了,理由是:部落没有那么多水。
送走银狼部落,颜冬夏带上最会做菜的六个族人,和一众非得跟着的毛茸茸挂件,再度前往灰兔部落。
兔白听到守在部落门口的族人们传来的消息,几乎是狂奔出来的,气喘吁吁地望着颜冬夏,“你、你怎么今天突然来了?”
“来做客啊。”颜冬夏笑眯眯地说。
兔白呆住:“啊?”
“开玩笑的。”颜冬夏来过好几次,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帮你们的容树结果子来了。”
“好好好。”一听是为了容树结果子,兔白赶紧把人往里面请。
没走多久,听到消息的兔林和祭树走了出来。
兔白欢喜地说:“族长、祭司,夏来给容树结果子!”
“你有办法?”兔林很是惊喜。
“试试呗。”颜冬夏心里是有点数,但是不说太满,“我们在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