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巡逻,黄祖怒骂道:“先前夏口失守,未曾将你治罪,如今巡逻又放走韩晞,如此疏忽,怪不得屡战屡败,推出去斩了!”
“父亲且慢!”黄射忙阻止道:“韩晞叛敌,大家都未曾防备,他将家丁扮做巡城士兵,又有令牌在身,怪不得陈将军,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是饶他不死,将功赎罪为好!”
“哼,丢失夏口之罪尚未赎来,又犯下大错,岂能饶他?”黄祖怒不可遏,摆手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推出去责打三十军棍。”
“城中之事交给孩儿处理,父亲保重身体要紧。”黄射将黄祖劝到后堂歇息,马上又赶往军营。
见士兵正在惩罚陈就,赶紧拦住,却已经打了十几棍,两腿发紫,扶着他到营中休息。
黄射赔罪道:“昨夜过失,非将军一人之过,家父这几日性情暴躁,难免激动,还请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陈就趴在床上,勉强笑道:“承蒙少/将军挂怀,我失了夏口,本就该罚,这点惩处算不了什么。”
黄射又劝慰几句,出了大营转回府衙,一路上想着该如何劝说黄祖,如今到了穷途末路,人心离散,再不决策,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