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无妨。”
刘巴叹道:“吴侯虽善于用人,阔达骁雄,横扫江东莫有匹敌,可为当世英雄,然性情刚直,轻佻果躁,方有丹徒难也!”
孙策慨然一叹,点头道:“子初所言甚是,其实在此之前,张子纲、虞仲翔皆有劝谏,奈何年轻气盛,不纳忠言,终遭大难,几乎葬送一片大好基业!”
刘巴微微点头,又道:“听闻君侯死而复生,痛改前非,性情大变,礼贤纳士,故而以此举试探……”
孙策叹道:“若换做先前的小霸王,早已杀了那恶犬,闯进庄院,又岂能体会先生一番深意?”
刘巴忽然起身,躬身正色言道:“先前君侯骄狂而器轻,器轻则无君人之体。如今果真幡然悔悟,以霸王之神武,高祖之雄略,足以立不世之业,救万民之命。”
孙策大笑道:“承蒙先生赞誉,你若要再夸,本侯只怕又要飘起来了咯!”
刘巴重新落座,将孙策的帽子放在桌上,笑道:“君侯将此冠丢于院内,岂非也是一个哑谜?”